对于孙莹莹找她这事,宁然也有些搞不明白,但还是穿上拖鞋走了出去,难不成还怕她了。
今天难得出了个大太阳,孙莹莹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这衣服就跟她主人一样,冰清玉洁,不染尘埃。
巧了,宁然今天也是穿的毛衣,只不过,不是高领的,是圆领,露出她一截雪白的脖颈来,在暖黄色的衬托下,泛着柔柔的莹光,配着她那张明媚又清冷的脸,看起来是秀色可餐,惹人怜。
看着她,孙莹莹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很美,如果不美的话,又怎会勾的傅远恋念不忘呢,想到这,她眼里就闪过一丝冷色,忽而嘴角又勾了起来。
看她一会冷脸,一会又笑的,就是不说话,宁然也没什么耐心了。
你叫我出来,就是让我在这干站着,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被她的话,从思绪中扯了回来,孙莹莹眼神直视她,说了句无厘头的话,你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宁然知道她心里想得是什么,这话一听,她就知道孙莹莹话里的得意是指的那件事。
但她也不说破,眉眼弯弯,反唇相讥道:“确实我是挺得意的”怎么着。
你,孙莹莹没想到这人脸皮如此厚,看着她眼里的讥笑,手渐渐收紧,指尖陷进了肉里。
冷笑道:“有的人也就是昙花一现”,现在得意罢了,以后…她语调拉得老长,看着她眼里有一丝怜悯。
宁然被她这几句故弄玄虚的话,给迷糊了,以后什么还想听她再说下去,对方却收了话头,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留下宁然站在走廊上,有些疑惑,方才那一丝怜悯是什么意思。
她有什么值得她可怜的,想不通,骂了句神经病,人就进宿舍了。
她就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出来,真是自寻晦气。
贺玲见她进来,脸色还不怎么好看,凑近道:“怎么,是那个孙莹莹欺负你了。
宁然摇了摇头,没有,。
贺玲不信,那我怎么看你像心事的样子。
听出她话里的关心,宁然笑道:“真没事,你觉得我是那种受了欺负,还一声不吭的人吗。
想着她以往的作风,贺玲觉得还真不是,也就不再追问了 ,这会时间还早,我先睡午觉去了。
宁然躺在铺上,双手枕在脑后,想着孙莹莹的那几句话。
昙花一现,现在得意,她总不会无缘无故就说这些吧,难道她是知道了什么。
宁然绞尽了脑子,心中仍是半点头绪都没有,最后思忖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闭上眼睛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