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侧过头的萧延泽对着男孩轻颔首。
后者也点头一笑:“看起来你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你好,我是白垩。”
“萧延泽,你们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略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骆凌儿,后者身形往后依靠,才说出自己的名字。
“骆凌儿。”
又不是来交朋友的,名字什么的也没必要互相告知一声吧...骆凌儿看都没看一眼白垩,双手环胸看着阳台外的风景:“说说看,骆锡的消息。”
嗯?要在这说?白垩眨巴着眼,在萧延泽的示意下,坐在了他旁边。
说之前,白垩朝着萧延泽抱歉一笑,才转头对着骆凌儿简述:“他们在这半年确实有些动作,但是在调查余...”白垩停顿了一下,察觉到身侧传来的视线,他犹豫着。
“我们调查了余家的信息,感兴趣的话就坐着好好听不要打岔。”身上的冷静之色在萧延泽的身上停留一秒。
后者默然没出声。
“嗯...余书琴的死另有蹊跷,而余家这段期间一直在寻找掳走余书琴的凶手,包括她真正的死因,骆锡还说,她身上的花是有心之人种植在人体...”
随着白垩的信息不断说出,骆凌儿只觉得这件事可能牵扯大了...而旁听的萧延泽除了之前的默然,到后面则是低垂着头有些失神的模样。
看了几眼后者,骆凌儿想起了走廊上碰见的那个女佣所回答的问题。
...
‘说起奇怪的地方,好像也没有吧...不过有一次我看到少爷半夜到后花园处,因为我的房间就在一楼靠着花园,有一次睡得晚,模模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说话,我当时还以为是有小偷,但等我起来后再看,是延泽少爷站在那...’
‘一个人?经常这样吗?’
‘...不是吧,后来家里陆陆续续来了医生后,我就再也没见到凌晨的时候少爷下来过了,他都是一整天待在房间里。’
‘这样啊,看起来他睡眠似乎很不好的样子,我今天刚来的时候还听见二楼传来喊声...’
听到客人面色疑惑的模样,女佣抿着唇:‘这也不知道算不算好转,在之前我刚来的那段时间,少爷那会睡不着精神不好,白日里的时候还一个人经常自言自语...’
‘他说了些什么?’
许是骆凌儿有些急切,女佣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我也是刚来不久,并不是知道的很清楚。’
看着对方眼中的为难,骆凌儿沉默,看来这也是萧家人只聘请了两三个佣人的缘由。
没问出什么,骆凌儿颔首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女佣的低声:“延泽少爷人很好,很善良,有时候他发病的时候都会让我离开,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希望你们能快点治好少爷的怪病。’
‘...好,我们会的。’
一个人自言自语对着花说话,还会发病?这一点,倒是没人提过,不过按照萧延泽这个性子,他不说,也不会有人刻意观察,那么他,到底是在掩饰什么?还是说,他在替谁掩饰。
别墅侧边花园处。
盯着面前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没什么异常的花朵,白垩摸不着头脑:“会不会是他半夜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