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该不会是连你也处理不了的吧?”星宝看着眼前的白衣男人说出这句话后,她就收到了白衣男人的点点头,随后,就只能冲着自己身后的金宝说:“去将那两人都带过来,顺便将那要赔偿的人也带过来。”
“好的,郡主。”金宝带着自家组织的命令前往班级的大门口后,在场的所有人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话语,居然可以成功将三个人都请到了星宝的跟前说道:“主子,这位夫子和那位学生是连带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说?这位夫子和那位学生是亲戚,所以他才会直接将过错,归根结底在我小表兄的身上?”星宝看着眼前的金宝说出这句话后,她就听到眼前的黑衣少年点点头说:“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臣山长,你觉得这件事情要怎么安排?”星宝看在眼前的白衣男人说出这句话后,她就听到眼前的男人对着青衣男子的位置说:“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不是很常见吗?为什么偏偏要罚的如此过重?”
“我并没有惩罚他,只是他顶撞夫子……”青衣男子的话都还没有说完,星宝就笑着说:“其实我今日来不是为了讨伐你们书院,只是想问问什么样的砚台?它居然需要上百两的银子。”
“砚台!什么砚台?什么砚台需要这么贵?”星宝看着眼前的白衣男人也下意识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他就忍不住耻笑了一句:“这也是我想要问你的呀。我倒想问问看你们书院到底是怎么做事情的?为什么会那么坚定的相信一个学生的话呀?他说赔偿一百两银子就赔偿一百两银子?你们这些当夫子的都不知道砚台的价格吗?你们就不会根据事发现场来判断吗?”
白衣男人和他身边的黑衣男子听到这句话后,两人就同一时间将目光定格在青衣男子的身上说:“上夫子,你能好好跟我们两个解释一下这件事情吗?什么样的砚台需要百两银子来偿还?你是否将双方的家长都请到了现场?你该不会只请了要赔偿的这一方吧?”
“我说你们两个刚才是没有听清楚我家下属的话吗?这位上夫子,他就是那位学生的家长。”星宝对着眼前的俩人说出这句话后,她就将目光定格在那位身着青衣长袍的小少年身上说:“你来跟我说说看。”
青衣小少年有些瑟瑟发抖的站在青衣男子身边,他压根就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去看正前方的星宝等人。
星宝看着眼前的青衣小少年笑着说:“什么样的砚台需要百两银子来偿还?我府邸里面最贵的砚台也只需要五十多两银子,那还是上好的端砚。”
司书修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小少年说:“你给我们大家看看是什么样的砚台,莫非是玉做的?砚台即使是从桌子上面掉落,它也不可能摔得稀碎,顶多就是裂成两半,修补还是可以修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