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继续往前行驶。
江辰禹神情餍足,揉着她凝脂般的手指,叮嘱道:“以后在团里遇到事情,或者被人欺负了,过来找你对象,我来处理。”
“没事就不能过去找你吗?”南乔撅着小嘴,耍起无奈,故意说道:“要是我欺负别人呢?你是帮别人还是帮我?”
打着方向盘的江辰禹抽空瞧她一眼,鼻息很轻地透出一丝笑,明知故问:
“你想我帮谁?”
“当然是帮我喏,”
在休息时间,江辰禹连部队的吉普车都不挪用,更别说会以权谋私了。
南乔明知如此,手指还是一下一下搓着他臂膀的肌肉,小女孩似的无理取闹地问:
“从明天开始,我是不是可以在舞蹈队里横着走了?”
话是随口问的,只要别人不来招惹她,她并没有主动欺负别人的兴趣。
男人眉梢挑了挑,语调斯理地说:“你是螃蟹?”
哼(?????)? ??
什么嘛!
竟然骂她是螃蟹。
这是对浪漫过敏吗?!!
南乔气呼呼的,兴师问罪地在他手臂掐了一把:“你才是螃蟹呢。”
江辰禹弯唇,长臂在她头顶摩挲两下,满脸纵容地说:
“在我这,你想横着竖着走都行。从今往后,我都会护着你。”
没想到他会说情话,还怪好听的。
南乔心砰砰直跳,她羞赧地转过身望着窗外,口是心非地嘀咕了句:
“谁要你护了,我自己也能过好的。”
江辰禹:“……”
这姑娘时而纯真,时而娇羞,时而妩媚,时而扭捏,但无论怎么样,他都觉得可爱。
他抓回来她的手指慢慢把玩着,淡淡地打趣道:“嗯,我对象很厉害。”
那是,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把他这尊冷冰冰的神邸拿下了。
南乔假装没听到他嗓音里的揶揄,权当是在夸奖了。
广城就这么大,即便开得再慢,从江辰禹住宅到文工团也没有花多长时间。
南乔推开门,恋恋不舍地下车。
不得不说,狗男人魅力真大,车还没走,她竟然就开始想他了。
“江辰禹,我回宿舍啦,再见哦~”
这会儿,文工团门前的马路上还有不少人,大都是出去玩了掐着时间往回赶的。
顾及身份,江辰禹并没有下车,隔着车窗看她:
“回去记得把那两束花扔了。”
什么花?
南乔怔愣一瞬,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今天演出时士兵上台给她送的。
“就不,”花其实早就被她送给马冬梅了,但南乔还是傲娇地撇撇嘴,哼哼唧唧地说,“我还是第一次在舞台上收到呢,舍不得扔。”
“听话,明天给你送束新的。”
南乔压抑住内心的雀跃,双手背到身后,两根食指拉着,歪着脑袋看他:“就只送一束吗?”
江辰禹隐晦的声音被徐徐夜风送过来。
“以后去看你演出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