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又怎样,不敢喝,还是不想喝?”
马冬梅生怕他生气,赶忙支吾着摆手否认:“不,不是不想喝。”
“那就是想喝了?”刘明昊笑得没有正形,双臂抱怀,懒懒往旁边压腿的扶手上一靠,“喝吧。”
两人的举动很快吸引了周围八卦的目光。
——“这两人啥情况?打报告了吗?”
——“又没提干,打啥报告,打了就等着退团回去结婚了。”
私语入耳,马冬梅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应该把保温杯还给刘明昊。
可她摸不准刘明昊是什么意思,虽然早在住院的最后那天,他就主动说要跟她处对象,但这段时间一直不冷不热,忽近忽远的,让人完全琢磨不透。
就连这几个月的排练和演出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为此,王乾坤暗地里敲打过好几次:再不好好跳,就撤掉他的领舞。
“你想撤就撤呗。”
他答得无所谓,虚眯着眼望着远方,目光游离,不知聚焦在何处,心思好像全然不在这。
“刘明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你这个位置望眼欲穿!
你再看看南乔,人家对待任何一场演出都竭尽全力、尽善尽美,你应该向她好好学习!”
王乾坤恨铁不成钢,鬼使神差把那会儿还在拍戏的南乔搬了出来。
刘明昊猛地回头看他,沉吟半晌后,点头说了句:“知道了。”
自那次谈话以后,刘明昊还真态度端正不少,至少不会随意神游……
……
“刘明昊,可不可以等…等下课了再喝,我现在不渴。”
周围窥探的视线让马冬梅很不自在,她舔了舔唇,小心翼翼征询着眼前男人的意见。
声音轻声细语,唯恐惹他不高兴。
刘明昊目光还放在她身上,唇角勾起,像是心情极好,拖腔拖调地吐出两个字:
“随你。”
南乔不打算介入这两人的关系,换了个远一点的地方开始拉筋。
吴丽丽朝羞答答的马冬梅翻了个白眼,越过众人,径直走到南乔身侧:
“出去聊聊。”
这是被打后,吴丽丽首次昂首挺胸地跟南乔说话,以往见了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三个月没跳,肌肉有些紧.绷,南乔维持着向后开胯的姿势没动,缓缓转过脸,睨去一眼:
“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