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可能要过一段时间,但是说来也奇怪,我做婚姻律师这段时间,看了太多残酷的事实,对结婚生子非常悲观,尤其是生孩子,我觉得我至少三十几岁,自己有足够的金钱和稳定的工作,以及稳定的情绪才会考虑这件事情。”许晚顿了顿,笑着说,“我和廷舟认识都是因为外力,可是认识他之后,我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我觉得怎么样都可以……”
季童托着下巴,不住点头:“如果是蒋总的话,我觉得他确实能给自己的太太这份安心。”
她又长长叹了口气,“哎~我的真命天子在哪里啊?”
“宫医生?”
“那个跟我算几十块钱干洗费的男人?”
“可他给你四十万。”
季童有那么一秒确实被许晚说动了,不过她很快摇头,“算了,其实我都能感觉到,他那种人绝不可能喜欢我这种性格,我总不能为了让他喜欢一直装吧?再说我现在装也来不及了,这几次见面已经暴露本性了。”
许晚和季童的看法完全不一样。
她不了解宫彦里,单从这件事情来看,宫彦里绝对不是算计几十块钱干洗费的人。
不过这个秘密许晚不想由自己来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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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晚想的一样,周一一早,她刚刚到天蔚这边工作不久,就接到前台的电话。
桑贞贞果然到天袁律所找她了。
前台非常紧张,“许律师,你还是快来吧,她穿着病号服,说是刚生完孩子还没出月子,外面天冷,我们怕她出事,就让她进屋里了,我们实在没办法。”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许晚理解前台的难处。
桑贞贞生完双胞胎这才一周的时间,正是最虚弱的时候,跑出月子会所,到了天袁律所。
之后如果出任何事情,他们肯定都是有责任的。
桑贞贞住的是圣合医院本院的月子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