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到嘴的甜心话,他实在说不出口,比如,宝贝,我来帮你换衣服了。
噢!太油腻了。
他无法想象,司马轶是怎么做到的,自然而然,张口就来?
他好不容易做出讨好女人的第一步,可这女人不知好歹,还赶着他出去。
予倾欢将被子捂紧在胸前,提议,“战总,你先出去,我不习惯衣来伸手。”
“跟我在一起,你就要学会习惯,衣来伸手。”战禹洲明明就想挤出来体贴话,却显得很生冷,还充斥着霸道的口吻。
战禹洲心里不快的原因,就是做他的女人,那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她却显得很抗拒?
在予倾欢这里,他始终是债主,是老板。她没有进入恋人的关系,他也没有给她暗恋,取消交易,沾钱的关系还能生出感情来?
她始终活得很明白,欠债还钱,完事。
没钱还债,以身抵债,毁自己一生的幸福,她自然不会想着再嫁他人妇,她不能坑别的男人,祸害别人,是吧!
她还是感激他,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了她一把,要不,御姐的命就难说了。
她心下更是清明,她跟他到达不了亲密无间的关系,她也不奢望他给予温暖,浪漫,甜美。
心里无所求,在他面前就极其的坦荡。
他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她只有感到别扭,更是担心他趁机再来一票活,那她是吃不消的。
她没有体力,也没有精力,时时应付,这没有爱情的交集……
召唤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但,她能有拒绝的空间,还是尽量想把他推的远远的。
这才是明智之举。
战禹洲有着不管不顾,我就不出去,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予倾欢不妥协,她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甚至头都埋了进去。
战禹洲扑到床上,去剥夺她护身的被子,两人在拉扯之中,战禹洲也没占上风。
搞得精疲力尽了。
战禹洲只好拿出杀手锏,拿钱说话,“你再不出来,晚礼服的钱,你自己掏腰包,338万,这债你越来越还不清。”
予倾欢腾地拉开被子,探出脑袋来,“战总,你是越来越过份,这晚礼服可是你要我给你充门面,去参加怎么宴会的!怎么又算到我头上?”
“不要拉倒,你就在这里光着吧!”战禹洲将晚礼服一收,欲要抱走,“我先走了!”
予倾欢恨得咬牙切齿,“战禹洲,你个混蛋。”
战禹洲,“你还学会了骂人了,你自己不要的。”
予倾欢心想,好女不吃眼前亏,万一这渣男一狠心真的走了呢?!惊恐。
于是,她对他献媚一笑,声音腾地娇柔起来,“战,总,我要的。”
战禹洲,“我给你穿,还是你自己穿。”
予倾欢忸怩着说,“战总,还是你帮我穿吧!”
战禹洲动手扯她的被子,她又将被子抓得紧紧的,战禹洲瞪了她一眼,“算了,我还是收回。”
予倾欢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
战禹洲就笑了,“这就对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没看见,干活的时候,你还非常热情,这时,你又何必装清纯呢!”
钢铁直男。
把予倾欢气得命要绝,如果她知道战禹洲带她去参加宴会的目的,她会气得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