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该!
听说,战总手下留下情,没送他进去,商业犯罪,怎么着也得蹲不少年吧!出来就毁了。
据说,他一家老小都需要他养,战总不是开除他,而是让辞职。
确实开大恩了。
战禹洲清理了影响厂子发展的障碍,予倾欢并不知情,她隐约听说了,侯厂长跟战禹洲吵了一架,厂长的位置就没了。
她气呼呼的找上战禹洲,兜头就骂,“战总,是不是跟我有接触的人,都要遭殃呢?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你不仅火性大,醋性也大。”
战禹洲不跟她动气,直接将她揉进怀里,一句话也没说。
这是几个意思?
予倾欢搞不明白了,他这是怎么操作?
然后,他附在她的耳朵,说,“跟我回去!”
予倾欢咽住了,战禹洲从未这么低声下气的,跟她说过话。
他在求她回去。
他见予倾欢不出声,应该说动了一半,“回去我们就结婚。”
予倾欢想到他口袋里的那枚钻戒,她在白筝的手上看见过。
也就是说,他已经向白筝求婚了,那么,他就是来哄哄她玩的。
于是,她坚定的说,“我挺喜欢这份工作的,暂时就不回去了,你回去吧?!”
予倾欢想不明白,他追过来干嘛?
战禹洲一听就推开她,“你做不了这份工作,你每天面对的全是数据,比如人权,防恐,一点也不能错,一个数字弄错了,甚至全年都接不到海外的订单,你负不起这个责。”
予倾欢,“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
战禹洲,“你不要不服气,我不允许你跟全厂的员工开玩笑。他们全靠着这份收入吃饭,你一个失误,接不到订单?怎么办?”
予倾欢,“我对自己比较有信心,别人可以,我一样的可以。”
战禹洲,“予,倾,欢,你负不起这个责任,还有你不专业,会误了大事,而你的前任都离职了,你打算向谁请教工作?你孤立无援,自己摸索的出来吗?”
予倾欢,“那饼干做得,我就怎么做不得?”
战禹洲,“饼干他有过实操经验,他下过基层,参与过人权版块的运转,你有吗?”
予倾欢,“也就是说你不是针对饼干,才决定把他调过来的?”
战禹洲,“不是。”
予倾欢忍不住,“你过来,是因为我?不放心我?”
战禹洲,“你想听实话?还谎话?”
予倾欢,“那还用得着说吗?”
战禹洲,“我不知道,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