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才不听她的,三两下就把予倾欢,剥得干净了。
“我让你,跟别的男人勾搭。”战禹洲干得一点也不温柔,他将刚才的气全洒在予倾欢的身上。
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予倾欢忍受着他的粗暴,也无力可抗争。
战禹洲干完了活,又是给她扔狠话,“我让你长得记性,不要触到我的底线,我的女人必须干干净净。”
予倾欢眼角的泪就滚了出来,她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爆发了,“那可是你弟弟,亲弟弟,我再缺男人,能在你的眼皮底下跟他勾搭上吗?”
战禹洲,“你的意思,在我的眼皮底下,你们干不出事来,背着我就能跟上床了?”
予倾欢,“我们只是说说话,仅此而已。你就喜欢胡搅蛮缠,咬文嚼字,大作文章。我说不过你,随你怎么想吧?”
战禹洲,“说说话而已,需要背着我说,有什么话,你能听的,而我这个当哥哥的却不能听的。情话?太露骨了。于是,我听不得,不是吗?”
予倾欢实在对他无语,负气,“不是。”
战禹洲冷哼,“不是?”
“我们在密谋着怎么除掉你,然后,我嫁给他。”予倾欢在心里念着,气死你,给你糖你不吃,哄了你也不知好歹,非要我说狠话。
无中生有,刀,插在你的心窝上,你才舒服?!
战禹洲确实气到了,上前将她拖下床,“滚!”
予倾欢在想着我要不要学着贺圆圆,厚着脸皮,说“我不滚”时,她想起了战禹洲还不是脚踩多只船,既然你可以拿我说事,那我也可以拿压你。
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更何况我也没有点灯。
于是,她把那天看到的事一溜烟全倒了出来,“那天,在那个那个什么会所门前,我都看见了,贺圆圆挽着你的手,一起进了会所,还有那个谁谁,白筝也一起进去了。你一石二鸟,我都没有说你什么呢?”
“你那是脑子有病吧?”
予倾欢,“她都挽着你的手了,你们三人约会,我说过你一句了没有?没有吧?!”
战禹洲气笑了,“三个人一起约会,你倒是学会了跟踪我了?”
予倾欢,“我才没那么闲,我是在帮你解决你儿子出国看病的事。”
战禹洲,“就你,算了吧!白筝可能听你的吗?你赶紧的,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她只会这样对,在她的心里,眼里,她自己才是排第一位。”
予倾欢,“你不要偷换概念。我实在对你们三人怎么个约会法,很感兴趣,传授一下经验吧?!”
战禹洲,“你当我是饥不择食了?”
“难以下嘴,还是不舍得下手?一个初恋,一个交往多年的前女友。”予倾欢。
“我跟你解释不清了。”
予倾欢,“那就不要解释了,两两都割舍不下,付出感情的,就是不一样,谨慎的爱着,细心的护着,耐心的宠着,放任着她们手撕我。我明白了,我就是你找来的受气包,给她随意打的。”
予倾欢,我予倾欢也是有脾气的人,只是甘愿被你战禹洲压制着,无非就是因为你有钱,刚好我需要。
彼此的话,都不是很好听。
战禹洲率先退场,出了房门,她予倾欢既然看见他们三人,但她唯独不提还有一个罗誉光,誉光会所的老板呢?
她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但,不一会儿,他又反转回来,他觉得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