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反问,“是么?”
予倾欢答非所问,往着肖衡家的方向望去,悲从中来,叹了一声,“唉!”
战禹洲,“好好的,你叹什么气?”
予倾欢,“你不懂。”
战禹洲,“你说。”
“锦衣玉食的你,怎么能懂?”
他怎么能体会得到没有家的感觉?跟一个从来不缺房子的人,提及肖衡没了家的可怜和无助,他能感同身受吗?
予倾欢知道他不爱听,她聊及除他之外的男人。
吃醋,炸毛,在所难免。
她还不知道是因为他吃醋,这才将肖衡的房产收了。
若她知道了这事,也会炸毛,甚至决裂。
不久后,她从宋词口中得知,各种情绪交杂而出。
而这时,她还在叫嚣,让战禹洲继续推动秋千。
战禹洲实则无奈,松开了她,继续推动,但这时推得小心翼翼的。
他在她的身后,只敢轻轻的推动,有了刚才的惊吓。
予倾欢则不以为然,她刚才只是小分心了。
她叫嚣着,“推高一点,再推高一点……”
还随着秋千架得一高一低,一会儿尖叫冲上云霄,一会儿盈声的咯咯欢笑。
战禹洲在她的欢叫声里,渐而,将秋千越推越高。
她也从未有过如此放纵自己,情绪得到了释放。
恍惚间,他们是正常的恋人关系。
甜蜜,温暖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地包裹住了自己。
恰在这时,桑迪来了电话,她跟桑迪提及此事。
仿佛,他是王,她是妃。她就是他最宠爱的宠妃。
桑迪则不留情面的拆台,“宠妃?我看宠物还差不多。”
予倾欢,“去,你,的。”
桑迪坚持自己的观点,“在我看来被包养的女人,都是男人的小宠物。”
予倾欢,“你就不能说点好听吗,多伤我的自尊。”
桑迪,“不能对你好听的话,那都是毒药。”
予倾欢听了咯咯的笑,她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
桑迪,“你能讨得他欢心时,他给你一颗糖奖励了你,你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还以为那是爱情。”
予倾欢望了眼,不远慵懒的战禹洲,他靠在栏杆上,观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与他四目相望,又移开了视线,而略过了桑迪说了什么?
于是,她问,“你说什么?”
桑迪有点生气,斥责,“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予倾欢大方承认,“刚才没有,现在有。”
“跟战大神调情去了?”桑迪没等予倾欢回答,又说,“你没名没份,他玩兴过了,随手就会将你丢弃。”
桑迪向来如此,总是把男女关系剥析至透骨,才罢休。
她说,不要相信爱情,男人在她眼里都是鬼,根本不会真心以付。
可她又迷恋男人,在男人堆里行走,她说从未对谁付予真情。
而她却在遇到司马轶时,沦陷了。
不耻到,想奉子成婚。前面还怂恿予倾欢,也奉子成婚。
她的情绪真是不稳定,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但,她想跟司马轶结婚了,绑定一生。
这也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不。
司马轶也确实动过心思,想娶了她,以掩盖住他对予倾欢的喜欢,不被外人发现。
他甚至表现出对桑迪一往情深的假像。
他长年行走在花丛中,这演技驾驭起来不费功夫,以假乱真,没有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