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骂了她,“财迷!”
予倾欢,“我就是一个爱财如命的女人,俗不可耐吧!?”
战禹洲,“你还比较坦诚。”
予倾欢见他还比较好说话,“战总,你让我回公司上班吧!”
战禹洲,“你的工作我作不了主。”
予倾欢,“你不是作不了主,而是你根本就不想让我回去上班,还把问题扔给了爷爷。”
战禹洲,“呵,不笨,懂起了。”
予倾欢,“你这是承认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账了,我需要工作!”
战禹洲想了想,“想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予倾欢听出他话里有话,“有条件?”
战禹洲,“聪明,一点就破。”
予倾欢,“过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吧!什么条件?”
战禹洲,“给我当助理,24小时不离左右。”
这还有我的活路吗?他就想24小时控制住自己啊!
死变态!
予倾欢,没什么可担心的,见招拆招吧,先答应为上。
予倾欢不仅回归战氏,还进级上了总裁办。
眼红的,说是非的,大有人在。就连饼干都与她拉开距离。
在公司的食堂相遇,也只是冷冷的一句,恭喜啊!
予倾欢逮着他问原由,“饼干,听你的语气很不欢迎我回来。”
饼干抬眉瞥她一眼,不冷不热,“欢迎啊!”
接着,就端着餐盘离开了。
予倾欢觉得饼干的异常,其中便有什么误会?
于是,她跟了过去,想把话问清楚。
她在乎的是他们间的情谊。在这个公司里,唯有他饼干待她最真诚。
她将餐盘端到饼干的对面,坐下。
饼干很是警觉,没有赶她,而是端起餐盘逃为上策。
予倾欢二话不说,紧跟其后。
饼干先怒了,质问,“予助,你可以让我好好吃顿饭吗?”
予倾欢听他都叫上了予助,那是多见外,本想不为难他了,事后再问他。
但是不问清楚,她心里就不舒服,“可以。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跟我划清界限?”
饼干,“予助,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这时,她身后的声音响了起来了,“你想知道原由,我告诉你。”
予倾欢回头看向宋词,彼此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找了一餐桌坐下。
“饼干与你划清界限这种事,你应该去问战总?他能留下饼干,也是他的极限了。”宋词说。
予倾欢,“什么意思?”
宋词故意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唉,你还是问战总去吧!”
予倾欢大概也能猜出个七八,但是不确定。
午饭她都没吃几口,就起身往总裁办走去。
宋词见她远去,诡笑一声,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战总对付一个小员工,你还被闷在鼓里,这下有好戏看了。
她就想看予倾欢的好戏,一个身世不明的女人,凭什么那么好命?
她想找战禹洲问个清楚了,他威胁了饼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