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听着战禹洲打着呼噜了,她轻轻地拿掉他抱着她的大手。
她蹑手蹑脚下床,他会将结婚放在哪里?
她还没有开始行动,战禹洲冷地问,“你干嘛?”
予倾欢一惊,声音都有点颤抖,“我……我起床上厕所。”
战禹洲帮她把小夜开起,予倾欢也只有假意去了个厕所。
她在厕所里面待了许久,左思右想,极有可能在书房。
于是,她从厕所出来,又谎称,她要下去喝水。
战禹洲起身,“你上床,我去帮你倒。”
予倾欢一听急了,这不机会又要跑丢了,三步并作两步,赶紧飞蹿过去,按下战禹洲。
战禹洲被她这一按,也是一头雾水,有妖。
然后,予倾欢又为了掩盖慌张,又紧地解释,“你睡吧,小女子很得行,就不劳战总大驾了。”
予倾欢将他按倒在床,然后,又帮他盖好被子。
又不放心地吩咐他,“你就好好睡吧!我再去喝点,我还有点点饿,顺便我给自己弄点吃的。”
“你就不等我了,你自己睡吧!”
对,她必须多争取点时间。
战禹洲倒也听话,躺下来就没有起来,不过他可没有打算被糊弄。
于是,他拿出了王炸,“我也饿了,你帮我也弄一点吃的。”
不得不说,予倾欢的额角冒出了五线谱来了,他真够黑暗的。
她可不想深更半夜的起来,做吃食,这借口恐怕不好使了。
于是,她转身上床,又谎称,“我突然感觉又不饿了,不下去。”
战禹洲,“也不口干了?”
予倾欢,“不口干了。”
战禹洲还是不想点破她的那点小心思,“那就睡吧!”
战禹洲说完又将她拥入在怀,予倾欢还是睡不着。
她不敢轻易去书房寻找结婚证,白天的教训匪浅。
她稍一动,战禹洲就将她抱得更紧一点。也就说,他也没有好睡。
“快点睡吧!别惦记着你不该惦记的东西。”战禹洲说出大白话。
予倾欢,呵,他还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把她想得透透的。
予倾欢没有底气,但还轻声辩了辩,“我没有。”
“没有,最好!”战禹洲语气看似平和,却还是带着警告。
予倾欢腾地想起来了,他办公室的保险柜存着的笔记本,似曾相识。
似乎是父亲的?!
她紧地否认,不。笔试本相似不足为奇。
然而,她不死心,她想有机会再去一探虚实。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上班时间都过了,才醒来。
“猪,你终于醒了。”战禹洲锁了锁眉头,“还不把你的猪头移走?!”
手臂借了她枕了一晚上,他一动也不敢动,直怕稍动一下就把她吵醒了。
予倾欢腾地一下起身,拍了拍他的手臂,不可置信,“我枕了一夜?”
“嗯。”战禹洲试图抬起手臂,“拿不起来了,麻了。”
予倾欢眨了眨眼,“矫情。”
“我要捏捏。”战禹洲撒娇。
“你还是不要奶声奶气的,我受不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予倾欢没好气,斜了他一眼。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捏捏。”战禹洲耍起无赖。
“我可不买你的账,我又不欠你的,凭什么给你捏。”予倾欢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