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贺圆圆的事翻篇了,你还保证不会再去招惹贺圆圆,而……
“你要是跟贺圆圆再叙旧情,我不反对,但你不能吊着予倾欢不放,悬空被吊着的滋味一点儿也不受,生不如死。”
司马轶大说一通,战禹洲这才作出了回应,“司马轶,你说了这么多废话,不就是为了予倾欢讨一个公道。”
司马轶承认,是的。
战禹洲,“她还有什么可委屈的,是她找你来跟我吹耳边风的?”
司马轶矢口否认,“跟予倾欢没有关系,我个人看不下,你战大神总是欺负她。”
战禹洲,“那又与你何干?你喜欢她?抱歉,她不属于你。”
他早已看出来,司马轶打着予倾欢的主意。
然后,战禹洲直接挂了电话,他的乌冬面也做好了,他唤了声,“予倾欢。”
予倾欢没有应答,他又继续唤了声,陈妈就出来,“她大概在楼上,没有听见,我端上去了吧!”
他前一秒说,“不惯她这毛病”,后一秒又说,“端上去吧!”
陈妈正要端上去,他又喊住了,“还是我端上去吧!”
果真,她就在卧室里,平躺在床上。
战禹洲将那碗乌冬面放在床头,“喏,面给你做好了。”
“我不饿,谢谢!”予倾欢。
“喝水喝饱了。”战禹洲揶揄。
“嗯。饱了。”予倾欢。
战禹洲,“吃。”
予倾欢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乌冬面,光是闻着都香,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她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也卖给战禹洲一个面子,“是命令吗?”
奈何,战禹洲答,不是。
予倾欢放弃了伸手去拿筷子,使了点小性子,“你端给贺圆圆吃吧!你做乌冬面都是怀念……”
战禹洲端起乌冬面,拿起筷子,是想哄着她,喂她吃,然而,他一听到她这话。
酸溜溜的,她就这么不识好歹。
于是,他将碗放了下去,用力将手中的筷子一摔,扔下四个字,“爱吃不吃。”
泪水就是横亘在她的眼眶里,她在心里悄然抱怨,“一点耐心也没有。”
“我不过是想撒个娇,我不过想要你为我低一下头。”
“我不是无理取闹,而是你欠我一个解释。”
“其实,你说点好话,哄哄我就好了。”
“我很好哄的,不需要你口若悬河,给出众多的甜言蜜语。”
“我很容易满足的,见好就收的,不蛮缠。”
予倾欢把这一天的憋屈释放了出来,边哭边诉说。
而,她并不知道,战禹洲就站在门口,并未离去。
他听得心里也是一阵酸楚,或许司马轶说得对,他是应该跟贺圆圆割断的干净。
他站了一会儿,还是心疼她没吃饭。于是,他转身下楼,又去拿了一双筷子。
紧地,推门而入,放下了身段,二话不说,端起乌冬面,拿起筷子,向她的嘴里喂去。
予倾欢别过脸去,负气不吃,我就是不吃。
她哪里是见好就收,很明显,她是占着战禹洲软心了,又想整一整他,摆摆高调子。
任性。
“你再不吃,我就真的端走了。”战禹洲假意唬她,像是唬孩子那般。
说白了,战禹洲是想让着她点,只要她高兴,就让她拿捏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