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护主。
贺圆圆气得直跺脚,她可是有洁癖的,小战士抱过战禹洲,她心里是有抗拒的。
只见贺圆圆垂下手来,嘟起嘴来,一脸的不高兴,她在心里骂,“死狗。”
刚才她进门时,不是陈妈护着,她都能被它撕了,吃了。
又凶又恶。
若不是打狗要看主人,她就……
她就能怎样?
嗯。她要让战禹洲把狗送走,她撒着娇,嗲声嗲气的向战禹洲要保护,“小战士跟我不合,它凶我,我好怕。”
予倾欢听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后来,她学着贺圆圆的装腔作势给桑迪看。
桑迪笑得前仰后俯,然后,边笑边说,“什么不合?我看,就是八字不合。”
桑迪这是拐着弯儿骂贺圆圆是条狗,同时,也把小战士的段位提高了。
“洲哥哥,洲哥哥。”贺圆圆一路尾随着战禹洲进屋,一路唤叫。
贺圆圆是一点儿也没在意到,她身后的予倾欢。
这是她该得意的时候,予倾欢算什么?
她不过就是洲哥哥的一个工具人,罢了。
她之前能够那么骄傲的提分手,去国外发展,如今却能这么卑微……
着实让陈妈都感到意外。
战禹洲对她的好,那种死心踏地的好,只对她一个人好。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暂且不说战禹洲的身份,地位,就光凭他的帅相,就不会缺女人。
他偏偏就只对贺圆圆一人好,而,彼时,也不知贺圆圆怎么想,居然能够撒手离他而去。
或许,她就是吃准了,他没她不能,他身边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出现。
她赌定了,只要她回归,他会无条件的原谅,揽她入怀。
她赢了。
她觉得,是赢了。
予倾欢根本不是障碍,以她对战禹洲的了解,他不可能对予倾欢动情,顶多也只是一个摆设。
“他一向的原则,此生只爱一人,专情不变,不离不弃。”
“受他父母的影响,他最厌恶移情别恋。”
“他就只是跟你玩玩,你别当真。”
“别说,我没有告诉你,你也就是他的玩物,在他的爱情领域里,讲究的是先入为主,再也无法更改。”
“你一点也不了解他,他也不会把过去与你分享。”
“而我,就不同,我不仅了解他,我还参与了他的过去。”
“在他最挨的日子里,我陪着他,我是他的依靠,他的依赖。”
“在他的心里,我是无可替代的,你呢?顶多就是他拿来刺激我回归的。”
“我劝你还是别做白日梦,赶紧滚,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我不想在这里再看到你,你原本就不属于这里。”
“不,你不配在这里出现。”
“你要识趣一点,滚出战禹洲的世界,别把自己搞得太狼狈了。”
贺圆圆趁着战禹洲煮面的当口,在院子里跟予倾欢长篇大论。
羞辱,威胁,炫耀,她占着战禹洲的待见,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直想把予倾欢踩在脚底下,蹂躏践踏。
把气出够了,才肯罢休。
她就要把予倾欢美丽的村庄,变成残坦断壁,再也不见往日的华盛。
予倾欢听着,受着,只笑不语。
贺圆圆猜不透她的心思,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