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常年习武,并不喜欢佩戴耳饰。
耳朵更是十分敏感的地方。
除了幼时犯错时会被母亲捏着教训一下,就再没有其他人碰过了。
更不要说,像现在被顾卿礼这样堂而皇之的咬住了。
不疼,但是很痒。
还有点儿热。
被温热的口月空包裹着,让她全身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耳朵实在是太敏感了,姜念忍不住的抓住顾卿礼的衣袖,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着,“松开。”
他不想,但依旧听话的松开了。
眨眼之间,姜念被这条诱惑人的美人蛇抱在了怀中。
腰腹以下,都被蛇尾给缠住了。
阔别了一个月的尾巴尖,又被温柔的塞入了她的手中,赖着不愿意挪位置。
他从后面环住她,将她往上提了提,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更舒服一些。
头又一次的抵在了她的肩膀上,以一种绝对亲密的姿***势,依恋的抱着她。
可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还有多久成亲?”顾卿礼的嗓音喑哑,褐色的眼眸闪烁着光亮。
这种情况,真的很难熬。
难熬到,这间屋子里的凳子总是被他烦躁的拍断,几乎是一天几换。
残缺的凳子多到可以供厨房烧半个月的柴火。
“下个月。”姜念回想之前老宅管家送来的信函,“应该是月末了。”
那就是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
比好不容易熬完的一个月还要多半个月。
明明知道具体时间了,可还是觉得这条名为忍耐的路仿佛一眼望不到头。
太漫长了。
毕竟,处于沙漠中渴求水的人,在看到水源的时候,并不会有那么多耐心等待。
而是下意识的,出于本能的想要吞咽。
想要满足自己那长期空缺的渴求。
蛇就算是化形了,本质上也是蛇。
本性不会改。
“怎么还有那么久啊。”顾卿礼垂下了眼眸,整个人很低落,里面还夹杂着想要毁灭什么的烦躁。
姜念从身侧勾起他的一缕头发,缠绕在手指上。
看着这条蛇那么难受,也不是没有缓解的办法。
只是从书上学到的这些,姜念不确定可不可行。
实验是唯一的真理。
“或许有别的办法可以帮你。”姜念不自然的抓了一下耳朵。
即使知道以这样的姿态,只要她不扭头,顾卿礼就看不到她的神情。
可是姜念还是不大自然,眼睛开始乱飘。
一会儿落在桌子上的杯子上,一会儿落在帷幔上,一会儿盯着头顶的木头瞧。
就是没有扭头去看顾卿礼的视线。
“什么办法?”顾卿礼询问。
“你先放开我,然后把门窗从里面锁上。”姜念咳嗽了一声,不自觉的绷直了身子。
那被她摧残的一缕头发也被她松开了。
回落到其他的发丝中,显得那一缕头发格外的明显。
一看就是被人摧残过,且摧残的不清。
顾卿礼照做了。
他松开了姜念,并关上了门窗。
屋子里纵使没有点蜡烛,凭借着窗户投过来的微弱的光,也能看清屋子中的一切摆设。
姜念其实在说出来后,就有些退缩。
踌躇之中,顾卿礼回了一句,“已经关好了。”
姜念挪过去,把顾卿礼拉到寝室之中。
她眨了眨墨色的眼睛,感觉脸颊烫烫的。
就连耳垂,现在都染上了滚烫的温度。
姜念将手腕上绑着的云环扯下来。
手环内部的所有暗扣都被扯开,带子变长了好几倍。
长到可以让姜念蒙上他的眼睛,并在他脑后打了一个活结。
“为什么要捂住眼睛?”顾卿礼想不出有什么解决办法是需要蒙上眼睛的。
姜念没有开口回答。
被看着做那种事,有点无助。
她的手指捏了一下顾卿礼的两个耳垂。
温热的手指揉捏,让顾卿礼感觉耳朵的温度在攀升。
但很快,姜念就放过了耳垂。
她低下头,在他被蒙着的眼睛上温柔的亲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