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拉货的,你们别乱来!”司机颤声道:“车厢里都是贵重东西,你们……你们不能打开!”
花臂男一听,更是得意:“草!你说不能打开就不能打开?老子偏要打开看看!”
花臂男一伸手,三四个手下顿时跑了过去,嘻嘻哈哈的打开了车厢门。
吱吱呀呀!
车厢门缓缓打开,三四个小混混一看清楚里面的东西,顿时傻眼了。
偌大的车厢里根本没有生鲜蔬菜,而是满满一车厢手拿短棒,目欲喷火的壮汉。
这些都是刘家村的青年。
上次砸车打人事件浪费了几天时间,他们每家每户都少挣了几百块,一个个眼神都要冒火了。
所以,他们自发组成了护卫队,直接藏在第一辆车的车厢里,专等着这伙人再上门。
果不其然, 只等了三两天,这伙人便耐不住寂寞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刘家村的青年们看着几个嬉皮笑脸的杂皮,个个摩拳擦掌。
“给我干!”
“波总说了,一趟一百,打架一个人五百!”
人群中有人振臂一呼。
这样一喊,这些青年看向这几个杂皮的眼神好像看到钱一样。
“干!”
众人跳下车,直接追着几个杂皮就开始打。
这些个杂皮都是经常打架的,作战经验丰富,但是面对这些血气方刚的青年,也是招架不住。
砰砰砰!
棍子跟不要钱一样落在几个杂皮身上。
片刻功夫,便是一阵鬼哭狼嚎。
这些青年也是厉害,直接打断了几个杂皮的肋骨,还有的直接被打断了腿。
带头的青皮看到这群农民这么猛。直接吓得傻眼了!
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平日里三脚踹不出来一个屁,现在怎么了?一个个跟吃错了药一样。
“你……你们别过来!老子是马三的人,你知道后果的。”带头的青皮边走边退。
“草!老子打的就是马三的人,那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一个青年拿着棍子就冲了上去。
顿时又是一阵惨吼。
带头的青皮身上遍体鳞伤,嘴里往外流着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草泥马的个,回去告诉马三。想跟整个刘家村作对,那就尽管放马过来。”
“看看是他马三的人多,还是我刘家村的爷们儿人多!”
砰砰砰。
几个杂皮身上都挨了几棍子,连滚带爬的走了。
到了不远处,带头的杂皮立刻拨通了宋珍珍的电话。
“宋姐。”
“怎么样?事情办的怎么样?”宋珍珍胸有成竹道。
几个杂皮就是几匹狼,对付乡下老农民,那还不是手拿把攥?
所以,宋珍珍一点都不担心。
“宋姐,搞砸了?这些人早有埋伏,都藏在车厢里,足足一二十口子。”
“咱们的人被打的哭爹喊娘!”
“你说啥?”宋珍珍惊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