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找过别的大夫来给他看吗?大夫怎么说?”
“找过一个大夫,说是没有问题,但为何醒不来他也不知道。怎么你也看不出来吗?”
齐星海的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失望,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宫瑞雪点点头:“这就对了,确实是单凭医术没有办法看出问题。因为他是中了蛊,他也没有昏迷,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是意识被困住了没有办法醒过来。简单来说,有些像是灵魂被困在了某一个情景中无法出来。”
齐星海看宫瑞雪点头还以为是她也没有办法,没想到宫瑞雪得到的结果却这么匪夷所思。
“这种蛊你能解吗?有多大的把握?”
齐星海语气少有的急切,宫瑞雪思索了一下。
“这种蛊我有一点印象,在古籍中看到的,我还需要回去再仔细琢磨一下。也许可以问问惑桑,她对蛊还是比较了解的。”
“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家人朋友,所以你恐怕不能去问惑桑了。”
宫瑞雪点点头,想想也是,要是能让人知道也不会在这么深的地下室了。
“好吧,我回去想想办法。这个冰床是你之前那个大夫让你准备的吗?他应该也懂蛊吧,若不是冰床降低了蛊虫的活性,这个人怕是早就死了。”
宫瑞雪有些佩服能想到这个办法的人,为什么蛊虫只在西南盛行。因为西南四季如春,蛊虫再厉害它也有畏寒的天性,但大多数人都会被蛊虫的名声吓到而忽略了它是虫子的本质。
“冰床是我想的,大夫只是普通的大夫。是我抓住了害他的人,逼问出了他的症状跟蛊有关,才想到用这种方法拖延时间。”
宫瑞雪再次感叹,这脑子果然是好呀,这么好的脑子怎么还能让他那神棍哥哥抢了皇位呢。
“那个害他的人没有解蛊的办法吗?”
“那个人死了,只查到蛊是一个蒙面红袍人给他的,他一死线索也都断了。”
“红袍人?!”宫瑞雪立刻想到了契钩坟里的那个红袍人。
齐星海知道宫瑞雪是想到了那人,于是点了点头:“听描述,和你们见到的红袍人很像,也许就是同一个人。”
宫瑞雪转头看向躺着的人,似乎想透过他的骨相看出他是谁。
“那个红袍人的目的是什么?这个人又是谁?能告诉我吗?”
齐星海抱歉的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为了你的安全,如果你能将他救活,也许他能告诉我们红袍人是谁。”
宫瑞雪撇撇嘴,她也不去纠结不该自己想的东西,现在想想怎么救他才是正经的事情。
“我回去先查查古籍里怎么解决这个蛊虫,但任何治疗的前提都是病人得有足够的营养支撑,流食和水都要按时喂。”
三人走出密室,齐星海就安排敏才去找个哑仆来照顾那人。
“此事事关重大,若是能将他救醒,就不止有我会感谢你了。”
齐星海意味深长看向宫瑞雪,宫瑞雪真是好烦他这说话说一半的样子。
问又不说,不说就不说呗,还非要说个头让你惦记着,真想捣他一拳。
宫瑞雪临走前眼睛一转,左右看了看没人,点着小碎步靠近了齐星海。
齐星海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又在想什么鬼点子,正想张口问一句她想干啥,就见宫瑞雪突然伸出了小粉拳头。
宫瑞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打在齐星海肩膀上,然后扭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