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瑞雪实在不清楚这个人为什么要选择方穷道长的形象,方穷道长要是知道他的形象被这么一个人用来招摇撞骗,怕是要气得原地去世了。
看着“方穷道长”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宫瑞雪突然悟了,可能跟元青道长比起来,方穷道长的模样确实更适合行骗吧!
“方穷道长”一步一顿,一手撸着胡子,一手背在身后走近宫瑞雪,样子着实很装逼。
宫瑞雪等他走来这两步都等的有点累了,心想着:“要是能突然出现块石头拌他个狗吃屎多好呀!”
下一秒,飘飘欲仙的“方穷道长”脚下一绊,由于两只手都用来装逼了,所以没有来的及护住脸,就那么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宫瑞雪震惊五秒,同情一秒,剩下的五十四秒全部用来憋笑,一分钟过去后看“方穷道长”还不打算起来,这才装模作样的上前扶她。
“哎嘛!这咋整的尼,咋走道儿还不看道儿尼!快快快,快起来。咱这儿可不兴这个!”
宫瑞雪将“方穷道长”扶起来才看到,人家脸上还胡着一大坨奥利给。宫瑞雪火速撒手,生怕蹭到自己身上。
宫瑞雪一想,这里应该是自己的梦境,所以自己所想都会成真。但这个时候确实不太想看着“方穷道长”这个脸,于是宫瑞雪趁“方穷道长”还在难以置信,火速跳下悬崖两腿一蹬醒了过来。
宫瑞雪睡着并没有多长时间,封昊焱刚拔下针正在消毒处理,凌敬和齐星海还在守着宫瑞雪。
几人就看着宫瑞雪小腿一蹬,随后笑着醒来。
凌敬和齐星海两人人疑惑的看着躺在床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宫瑞雪,又齐齐看向封昊焱。那眼神里分明都写着:“你给她头上扎针是不是扎坏脑子了?”
封昊焱将最后一根针放进针帘,无奈的耸耸肩。
宫瑞雪笑着断断续续讲了自己跟“方穷道长”的孽缘,也说了自己的头疼很可能是因为之前子蛊进入脑部的后遗症,之后应该会慢慢好起来。
封昊焱的说法和宫瑞雪的对应上了,两人才放下心来。
“桃子,子蛊留在你身体里真的没有问题吗?”齐星海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金蝉喜欢它,留着给金蝉玩儿吧!把子蛊弄死了很可能就会与那个红袍人失去联系,留着吧,我还能看看他有什么阴谋!”
宫瑞雪顿了一下想到什么,接着说道:“桑兰跟红袍鬼面人的关系匪浅,梦蛊是桑兰下的。我想去封信提醒一下惑桑,尽管惑桑不一定会信,但不提醒我不放心。”
“你就不怕惑桑和桑兰是一伙的吗?”齐星海并不同意。
宫瑞雪摇了摇头:“惑桑是知道我和你走的比较近的,但那红袍鬼面人好像并不知道。所以,惑桑也并不是什么都跟桑兰说得!至少我觉得我看人不会错。”
齐星海还是不太同意,但宫瑞雪始终坚持,也只能妥协答应帮她传信。
“红袍鬼面对方穷道长很熟悉,可能跟元青道长也很熟悉。虽然,我也很难相信!但他很可能是真武宗的人!”
宫瑞雪担心的看向凌敬,凌敬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真武宗抚养凌敬长大,在凌敬心里对真武宗的感情甚至远超了平晋王府。
“我知道,我会让师兄回去查查,虽然不愿这人出自真武宗,但留着他对真武宗也是危害!我是知道利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