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锐泽收集适龄女子资料时，姜斯年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天天宅在家里，没有陶锐泽安排，他根本就想不到去哪，也不想去，更不会去。

姜母唠叨着“你现在真是比怀安高考那一年看书还用功，就你这样子的，哪家好姑娘愿意跟你，天天跟个呆子似的，一点儿情趣都没有，哎哟喂，真是越长越闹心”姜母捂着心口，哀嚎，“不行了，不能再看见你了，你赶紧走，回去上班去，眼不见心不烦，我还想多活几年等着看怀安结婚生子呢，哎哟哎哟。”

听进去话的姜斯年，第二天就收拾一下东西坐高铁离开了，主要是他也烦姜母姜父的轮番阴阳怪气了。

隔段时间见不到，老两口说想儿子。

老儿子回家头三天还是宝，接着就该看不顺眼了，儿子要是能在家多待几天，更遭各种花式嫌弃，如果是姜斯年这种归期未定的单身儿子，姜父姜母恨不能立马打包送走，老两口在老姐妹老伙计面前都已经抬不起头了。这几个月简直是老两口美好退休生活的不和谐篇章啊。

每天按部就班的喝茶看报纸，姜斯年日子过得也充实。偶尔陶锐泽会给他送几份女人的资料，各种对比后，也觉得不甚满意。也会想起曾经批注过得楚羽的资料，每个人都各有千秋吧，端看姜斯年怎么选。

在老同学路过辉市找他一起坐坐再喝点的那天晚上，姜斯年的感情之路就由不得自己了。因为楚羽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

第二天去了单位后，姜斯年就撕了陶锐泽整理的其他女人的资料。一次又一次的点开楚羽的微信聊天页面，朋友圈，个人界面，来回翻看。

聊天页面上一页都装不满的几条消息，闭着眼已经能印在脑海中。

朋友圈里就那么几条几个月前的广告。

还有一些初体验的回味。书，是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陶锐泽这边通过齐军了解到头天晚上的情况，也停下了手里忙着的事儿，他觉得暂时没必要整理收集了，领导自己已经做出选择，就打印了几张楚羽的照片，还发给齐军一份。又给领导居住的小区物业联系，要走了楚羽在小区的监控录像，同时看到楚羽走向药店的身影。

中午去食堂吃饭时，陶锐泽请示姜斯年，“领导，需要了解楚女士的最新消息吗？”

“你查一下笔名羽熠在哪个平台发表的什么作品，她还有没有其他网名？”姜斯年思考了一下，说道。

陶锐泽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姜斯年“领导，上午楚女士离开时直接去了小区门口的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