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舒服一些后,就问姜斯年,“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走?”
“能陪你三四天吧。”姜斯年坐在床边握着楚羽的手,看着闭着眼的她说。
“哦。”楚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见到怀安了吗,他也在辉市,还帮了我姐好多,我还用了他的钱……”
说到这里,楚羽簌地睁开眼,手从姜斯年手里缩回,在床上摸索起来,“我的手机呢,我姐需要用钱的,完了完了。”
“手机在这,你别担心,我听怀安说了,大姐需要用的钱怀安已经帮忙垫上了。”姜斯年把枕头下面的手机递给她。
“那我把钱转给怀安,每次都麻烦他。”楚羽接过手机,举着看时,一个没拿稳,手机砸在了鼻子上。
楚羽只感觉鼻子一痛,然后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楚羽顾不上捡手机,直接捂住了鼻子,“纸,纸,流鼻血了。”
姜斯年一个没看住,楚羽就把手机砸在了脸上,慌忙找纸巾给她擦鼻血。
姜斯年心里却在寻思,楚羽的身体虚成这样了吗,连手机都拿不稳了,怀孕生子可是很伤身体的,她的身子能承受得住吗。他拿定主意找医生再问问楚羽的具体情况,西医看不出根源就找中医。
鼻子被卫生纸塞住时,楚羽控诉,“倒霉起来连手机都欺负我。”
“给怀安转账的事情不急,他现在也没有急用钱的事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姜斯年问楚羽。
“感觉还可以吧。”楚羽发现她对姜斯年完全亲近不起来了,没有倾诉欲望,说句话都得在嘴里绕一绕。她感觉自己好像把什么重要的事情忽略了。
“你的额头的伤口还疼吗?”姜斯年看着楚羽那个贴得离太阳穴很近的纱布就又一阵的心抽抽,再偏一些的话,他得找白若楠偿命。
“有一些,一般想不起来它,与头晕干呕比起来,它就不怎么疼了。”如果不是姜斯年提起,楚羽绝对没有想到自己脑门上还有道口子,好像刚才照镜子就没发现它。
“我会不会瞎了?”楚羽问姜斯年,“我刚才用水抹了一把脸都没有看到它,梳头也没有看见。”
“应该不会吧,等会儿我就问问医生。”姜斯年也不确定楚羽为什么没有注意到那么大一块纱布。
然后两人都没话说了,姜斯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轻松话题让楚羽没那么难受,楚羽则是觉得没什么话可以说了。
电话铃声的响起,楚羽觉得手机懂事多了,都知道解救她。
是楚易的电话,他到了辉市火车站,问楚羽在哪住院。
姜斯年接的电话,他把地址告诉楚易后就挂断了。
“楚易这两年怎么样?”姜斯年问楚羽。
“还可以吧,我也没怎么见过,这两年我基本没回过老家,和他也只是发发信息。”楚羽看着天花板回忆着两年的生活。
楚羽发现能想到的都是和白若楠相关的画面,和眼前的男人除了五一见的那一面,其他一丝印象都没有。
“姜斯年,其实你不欠我的,不用这么照顾我,你可以去找寻自己的幸福。”楚羽劝姜斯年,她也想到了两年前的两人之间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