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腿就跑。
把顾萧扔的一点都不剩下。
“阿年,你哥哥他就是一个大魔王,我不敢见他,我先走了,你和顾萧自便。”留下这句话。
就跑的无影无踪的。
那速度都可以破校记录了。
解知夏都走了。顾萧一个人自然也是不敢留下来的。
把书包还给席温年以后。
也跟着撒腿跑。
只剩下席温年一个人站在楼下。
同江黎干瞪眼。
“上来吃饭了,弟弟。”这个称呼让在席温年的身上。
江黎总觉得是特别顺口的。
他也喜欢这个称呼。
便自作主张。
自顾自地叫出来了。
席温年也懒得计较。
自己只是被占了一点点便宜,就能混吃等死。
每天衣来伸手放来张口的。
想想都是不亏的。
有人伺候的生活过的总是很快的。
两个人早就由原来的水火不容。变成了无话可说。
从雇佣关系变成了室友关系。
互相知道彼此的爱好。
江黎也不小心养成了一个小习惯。
那就是每一个周都会有一个晚上驱车四五个小时。
只为去京城的另外一头买一个小蛋糕。
樱桃味的,菠萝味的,什么口味的,都被他买过一遍。
可呀不知道的是,蛋糕中含有大量的乳糖。
是席温年的身体所不能承受的。
也不知道,席温年每周为了这个蛋糕都得吃药。
原以为小日子能这么下去。
有人懂的付出,有人懂的回报。
直到解知夏闹了事情。
席温年平静的日子又开始暗藏玄机了。
“阿年。阿年,大事不好了,你救救我哥哥好不好,他要被抓走了。”大晚上的时候。
门口一阵急促的叫声把街坊邻居都给吵醒了。
有人出来骂骂咧咧。
有人出来看戏。
而席温年是出来发呆的。
他的思绪还在梦里。
躯体却被迫工作了。
实在是不好受。
江黎也差不多就是这个状态。
两人相互搀扶着。
跟老伴一样。
一样的懵逼表情。
一样用没有睁开眼睛。
听着顾萧阐释前因后果。
“刚刚,就在刚刚,我哥哥喝多了点酒,就和知夏起了一点口角之争,两人谁也不服谁,便动起了手,可我保证我哥哥只是轻轻推了知夏一下,他就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啊,我想送他去去医院,只是顾萧的继母说什么就是不让我们将知夏带走。
还一个劲地在那里哭丧,说要报警将我哥哥抓走,怎么办啊,阿年让你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帮我救一救他们两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要不是江黎站在前面。
早就糊到席温年的身上去了。
江黎可受不了,弟弟脏了这种事情。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带路,带我去看看,阿年身体不好,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晚上来找他。”伸手将席温年往房间内一推。
就拽着顾萧离开了。
他倒是要看看这天底下无礼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