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温年打死都不想陪着沈长风演这种戏。
“哈哈,沈公子还是一个痴情种啊。
我们需要跟沈公子买下几只渡口用的大船。
这份生意,不知道沈公子做不做啊。”拿出一个箱子。
摆上来的是一整箱的黄金。
可让祖孙三代,快活一辈子的那一种。
“这么大的手笔,我说不,岂不是不识趣,对吧,媳妇。”趁机过了过嘴瘾。
笑的尤其的灿烂。
或者说猥琐。
这出戏。
席温年尴尬地接下了。
“是啊,长风说的对,这一份交易,我们没有拒绝的饿余地。
合作愉快。”一唱一和。
一拍即合。
简直是顺利到不行。
田野做梦都不会想到。
他们原来的船是被席温年带人悄无声息地弄坏的。
为的就是今天。
盯着田野离开的背影。
沈长风的嘴角都是忍不住地上扬。
他家阿年啊,脑袋里都是坑人的想法。
手刚一揽上席温年的腰。
脖子就被咬了一下。
“沈长风,便宜占得差不多了就行了,再这样得寸进尺下去,就不是咬一下那么简单了。”咬的快要出血了才松开的。
沈家的家丁都见怪不怪了。
自家少爷每一次不是在作死。
就是在努力地作死。
被咬多半是故意的。
“嘶,席温年,你属狗的是不是,每一次都这样。
我们已经好多天没有拉拉手了。
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
你怎么就是不让我碰碰你。”将头靠在席温年的锁骨上。
撒着娇。
一副没皮没脸的样子。
大家习以为常了。
看着两人半推半就地往屋内走。
自家儿子那该死的便宜摸样。
多次让督主怀疑。
这个儿子不是亲生的。
他的儿子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英姿飒爽的孩子了。
日常叹气。
不过他还是很放心把督主的位置交出去。
儿子虽然不可靠。
不过儿媳妇可靠啊。
说不定在儿媳妇的努力下。
可以将沈家发扬光大。
用时七天。
沈长风就将田野要的那七艘船准备好了。
没有任何的异常。
质量肯定是说的过去的。
只是做手脚这件事情。
只有席温年自己知道。
“撤离的差不多了吧。”看着外面乌压压的天空。
心情有那么一点的不好。
不是很美丽。
“撤离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很多都是组织的人。
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整个苏州可都在席温年的掌控之下。
沈长风自然也听席温年的。
“剩下的事情,就是等,等所有的东瀛人都到渡口去。
他们上船的那一刻。
将是我们毁掉他们的时候。
你有任务,你要在第一声枪响的时候,带领剩下所有苏州百姓,组织的所有人撤离。
前去需要你们的地方。”说实话。
席温年是不想沈长风跟着自己一同冒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