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就回去琢磨琢磨自己应该怎么做,你姜大爷已经退休快十年了,不想为你们年轻人的事操心了。”
听到姜宏伟下了逐客令,任戊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老爷子,咱俩谁不知道谁啊?”
“想要什么东西你直接明说,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能跟您说个不字?”
任戊的话明显令姜宏伟眼睛一亮,但后者脸上却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要啥东西?”
“对了,前阵子听别的老家伙说现在有什么一两装的小酒,能揣在兜里是不是的品一口……”
说到这里,姜宏伟又赶忙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不能要,这儿的医生护士都不让喝。不能想,不能想……”
任戊见状笑了笑,而后随便扯了一个理由便离开了。
没多久,只见任戊拿着一瓶50毫升装的白色瓷瓶白酒,递到了姜宏伟面前。
“老爷子,院里的医生护士都已经沟通好了。”
“以后每个礼拜只能喝一次,就这一瓶,知道吗?”
姜宏伟从任戊手中接过那熟悉的白色瓷瓶,脸上有些纠结道。
“你这刚走没两天,院里的那些医生护士就不听你的话了?”
“我差的是这一瓶?”
任戊闻言笑了笑,也没解释。
姜宏伟一生未娶,也没有直系亲属,所以疗养院上下对于这位老干部的健康状况也是格外的上心。
就这一周一两的量,还是院里的大夫看在任戊这位前党委书记的面子上才给破的例。
毕竟姜老爷子也算是为了工作奉献一生的主,真要是在疗养院里出点什么岔子,疗养院的工作可就难干了。
又和姜宏伟闲聊了两句之后,任戊便离开了疗养院。
对于任戊来说,此时最重要的事就是搞明白市委王书记对于自己的定义。
所以这就需要有一个人能为自己牵线搭桥,而这个人选也很明确,那就是现任光明县党委副书记、光明县常务副县长吴刚。
等任戊走后,姜宏伟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手中的瓷瓶,这才略有不满的对着不远处的一扇窗户喊道。
“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听到姜宏伟的喊话,只见谢安从那里探出脑袋,笑着道。
“怎么样?我给你安排的这孙子还满意吗?”
姜宏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你小子天不亮就跑过来,压根就不会有啥好屁。”
“任戊这孩子也是倒霉,被你们这帮人算计来算计去的,可你们这些人却偏偏也不给他个解释。”
谢安像是没听到姜宏伟的抱怨一般,继续笑道。
“没办法,思来想去其实就他最合适。”
“年轻却名声大,而且又能名正言顺的塞进凤仙县。”
“王昌国要提省委常委了,我得为吴刚那个傻小子提前做准备。”
“郑焕知在凤仙县待了那么多年,问题还是没能解决,我和小王也是没办法了。”
一听这话,姜宏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合着你女婿是人,我这孙子就不是人?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