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顾白。”

“！！”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和苏漪偷偷摸摸跑到这来约会，其他人知道吗？”

一直跟着他们的人就是顾白。

此时正一脸淡漠的看着墨尘，问出的话冷的不行。

“嗤，我和苏漪出来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甚至说，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墨尘轻蔑的撇了他一眼。

“墨尘，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吧。”

顾白斜靠在墙上，双手环胸，看向墨尘的目光没有从前那么友好。

“……”

墨尘顿了一下，顾白知道他是清楚的。

“你是一个系统，没有感情的也不能有感情，你知道你今天做的这些事情会给苏漪还有这个世界带来什么后果吗？”

“……”

“你都清楚的不是吗？那为什么要明知故犯……”

顾白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可就是这样，墨尘的心还是沉了一下，脸色阴沉。

“墨尘，你越界了。”

“……”

是。他都清楚，他什么都知道。

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当他的心开始为苏漪跳动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能停止了。

不能停止去爱她……

顾白的话像是一击重锤狠狠的砸在他的心上，痛的无法呼吸。

他是一个系统，他没有感情也不能有感情，这是他们的原则，一旦他们有感情就很有可能去干涉执行人或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到时候一切都是不可挽回的。

垂在两边的手紧紧握拳，看向顾白的目光阴沉寒凉。

“我心里有数。”

“嗤，你有数，你有什么数？！”

顾白的声音提高了些，在空旷的走廊显得非常清晰。

“墨尘，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死的！！”

他的声音染上了焦急，甚至眼里都多了担心。

对面的人沉默下来，很久才回答他，

“……我知道。”

“……”

“我知道我会死，可是我不在乎。”

能和她在一起，所有后果他都承担。

他们快穿世界，之前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幻化成实体的系统产生了感情，对攻略世界造成影响，最后宿主任务失败，世界崩塌，系统销毁。

之后为了防止这以情况再次发生，快穿世界给所有系统制定了严格的守则。

其中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实体系统绝对不可产生感情，违者清除感情，销毁代码。

“清除感情，销毁代码”也就意味着系统彻底粉碎消失。

再也不会存在！

“……墨尘，为什么？”

顾白声音轻了几分，眉头紧皱，眼底满是不解。

“因为我爱她。”

一句话，解释了这所有的一切。

“……”

顾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之前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真荒唐。

顾白低头苦涩的笑了一下，再抬头，眼里都是冷然。

“墨尘，你让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