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粥，包子。”

包子是前些天小能包的，皮薄馅多的，连调料比例都是查资料的那种。

“我要吃肉包子。”

“好。”

把衣服给她穿好后，温热的水给她倒进属于她的脸盆里，她的牙杯里，接下来，就不用顾月管了。

她自己可以。

吃完早饭后，顾珏拿着一盒鞭炮跑出去了。

顾月把剩下的活给结尾一下，然后她就烧好炕，温热温热的，倒一杯温水，放在床边，暖壶放在离床不远处，保证在床上能够得着暖壶。

她穿了睡衣枕在枕头上，枕头靠着墙壁，“111，快过年了，来一部电影大片。”

111没拒绝。

外面小孩玩炮的砰砰的声音响起，屋内电影也将开始。

顾珏在外面玩的身上冒汗，顾月看的热泪盈眶。

不一会儿的功夫，炮摔完了，也就各自回家。

发现妈妈在炕上的顾珏也要上来，顾月只能帮她脱下厚重的棉服，穿上冬日的睡衣。

两个母女，在安静的氛围下陷入梦里，111还主动关了电影，不让吵到宿主。

111：今天又是一个合格的统。

大年三十。

顾月也没有要出门的的亲戚，而且正好在下雪，她和顾珏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饼干，桌子上放着罐头，还没破口。

一大一小对着窗帘开的窗户看去，白白茫茫的真干净。

“妈妈，雪好吃吗？”

顾月：“.......”

“应该不好吃，你要去拿点吃一口。”

顾珏想了想：“我只吃一点。”

顾月点头。

“只吃一块雪花。”

顾月再次点头。

说行动就行动，顾珏从炕上起来，走到屋门处，伸开手掌，一枚枚雪花落入她的掌心。

她收集完成，想要拿着给顾月看。

结果没等她给顾月看的时候，雪花化成水了，她找不到原来的雪花了。

顾珏急的差点掉眼泪。

还是顾月提议她拿一个比较大的雪球，才能啃一口。

顾月不怀疑有他，按照顾月的话照做。

吃到嘴里的雪，顾月没去抠她的嘴，任由它咽下，不过不多，只一口，她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