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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福从顾月处得到机会后,和刘七一起返回家中。
途中,刘七好奇的问道:“你找顾老板啥事啊?”
自始至终刘七都不知道邵福不会离开市里,他以为邵福会回到她娘家呢。
邵福低垂着眉眼,平淡的说道:“没啥,就是问了她一件事。”
“哦。”
见她没有往下说的欲望,刘七想问又张不开嘴,只能沉默着回到家里。
刚回到屋内,邵福没有去做饭,而是跟在刘七的后面。
她还没分钱,一刻到不了自己手中都存在危险,可能失去的危险。
邵福看他准备把钱藏到包裹里,立即提醒道:“咱们下午去离婚吧。”
钱要分为一半的。
刘七的动作一顿,回头看,邵福的眼睛盯着他手里的钱。
趁顾月和邵福交谈的时候,他特意去银行取出来的。
刘七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邵福:“你真要离?”
邵福奇怪的看他一眼,都这个地步了,还能反悔不成。
“嗯。”
刘七也沉默了,他不是一个爱好说甜言蜜语的人,昨日类似保证的话,已经是他能说出的全部。
面对妻子的再次提起离婚,刘七想着他留不住了。
夫妻多年,脾气秉性还是有所了解的。
邵福有一种她独有的固执,任何人都劝不得的执拗。
刘七只问了一个问题,他说:
“你昨日说离婚是因为要过苦日子,可是当初我家分家的时候,咱们除了几亩地,也一无所有,当初不也走过来了。?”
“所以现在你为啥非要离啊?”
邵福没想到他还提及当年分家的事情,是她想过只有几亩地的苦日子吗?
不是,是她被分到的。
因为刘七家里孩子多,他年纪又最大,父母更爱小的,所以当初分的少。
“当初是我念着你对我的好,念着你说你父母的不容易,念着咱俩的孩子出生不久......”
“但是现在我不念着了。”
自以为理所应当的事情,没想到其中夹杂着别人的包容。
刘七无言以对,他只是不知道如何说话,而不是明白自己的错因。
半晌。他问道:
“那孩子?”
邵福:“孩子长大之后,他们随意,我不管。”
刘七不是想说孩子长大的问题,而是他们离后,对孩子不好的问题。
不过看邵福的面色,是不愿意再听他的话了。
因为成功卖店而挺直的肩膀此刻慢慢弯折,像是压着不能承受的重量一样。
下午,邵福和刘七去民政局。
一人面色凄惨,一人面色不变。
邵福特意买了一些食材,准备做一个分伙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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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顾月去找了一趟李木。
两个人坐到空的凳子上,李木正面还穿着一个围裙,可见也挺忙。
顾月长话短话,也没想耽误她的时间。
“有一个想来你这干,她说有做美食这方面的天赋,我知道的是她家做的面确实比旁的地方卖的好吃。”
“所以找我跟你说一下。”
李木眉头皱着,她店里暂时不需要人的。
“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