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跟萧逸远说了这事,萧逸远便撺掇他赶紧结婚生子,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
他也是迷了心窍,竟不顾父母的反对,立刻跟她闪婚了。
当时,全家上下只有病入膏肓的奶奶欢喜地给他们送祝福,父母气得要跟他断绝关系。
如今回想,他当时肯做出这么荒诞的举动,大概还是因为看上眼了。
男女间的磁场就是那么奇妙,毫无道理。
可他知道这女人有个青梅竹马,也知道她对自己毫无想法,一切都是为了钱——所以,纵然结婚了,他也从未跟她有过交集,整整一年,回来跟她吃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想不到,乱七八糟的纠葛始于生完孩子后,即将离婚时。
短暂的思绪翻飞,让秦慕深对自己内心的想法有了更清晰的认定。
这小傻子吸引他的,大概还有那份保留完整的淳朴和困境中顽强拼搏的坚韧。
他从出生就是天之骄子,高高在上,偶然一次俯视众生,发现这饱受摧残的小野花,竟别有风情,引人注目。
他觉得新鲜,觉得好玩,想要靠近她,一探究竟。
理清自己的心境,他忍不住勾唇浅笑,一手捏着女人的头发,用发梢故意在她脸上蹭来蹭去。
温舒曼本来就没睡着,也知道他撑着脑袋打量着自己。
她不懂这男人在想什么,也不想懂——可他跟个熊孩子似的拿头发撩她是几个意思?
眼眸睁开,她没好气地拽回自己的头发,“你有病啊!”
“嗯,而且无药可救。”男人很顺嘴地接了,说的是实话。
可温舒曼听着,翻了个白眼,觉得他是有精神病——哪有人这样诅咒自己的。
“别睡了,我有事问你。”他收起狭促的脸色,正经了几分。
温舒曼见他主动寻找话题,也不想搬家前两人还吵架,只好回应:“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