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说出这些话时,生产时惨痛血腥的画面又潮水般涌来,至今回想还觉得痛不欲生。
她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那种无法形容的极致的痛,痛到人都恍惚了,恨不得直接一死了之——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
夏甜甜听她描述的五官皱成一团,钦佩地道:“你太勇敢了!我想想就怕,网上说,女人生育的痛,相当于十几根肋骨同时骨折……太要命了。”
“哎……我当时真是无知。”那时候只想着拿到钱救外婆,救奕辰哥,觉得命都可以豁出去,生孩子算什么。
“算了算了,不聊这个了。我本想捞点八卦的,谁知你俩还纯情着呢……不对,也不纯情吧?嘿嘿,就算不能做,你俩睡一起时,肯定也卿卿我我摸遍了……”
温舒曼不吭声,昏暗中面红耳赤。
何止是摸遍了啊……
他亲都快亲遍了……
说到这里,温舒曼倒是也好奇起来。
“甜甜,你说……男人被激起来,又不能嗯……就是,真正……那个,会不会很难受啊?”
“当然啊!”夏甜甜肯定地道,“这就好比……唔,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好比你吃坏肚子窜稀,已经到了极限憋不住了,可没找到厕所只能硬生生继续憋着——那种感觉吧!”
“……”这么痛苦?
“以前我跟王异哲在一起,还没发生关系时,他每次都求着哄着,说难受——哎,怪我太年轻,遇人不淑,居然跟这种人渣败类在一起几年,想想就抓狂!”
气氛不知觉地低落下来,温舒曼不知怎么安慰,只好把话题扯回来:“你这么一说……我也犹豫了,我跟秦慕深也是注定不会有未来的,如果发展到那一步……”
“哎呀,倒也没必要啦!这都什么年代了,享受当下愉悦自己才是王道!你就想,现在是不是喜欢他,是不是想睡他,想的话,睡就是了!反正咱也不吃亏!琢磨未来虚无缥缈的事儿干嘛呢?”
温舒曼笑了笑,“你真是人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