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外婆跟她……已经见过了？

老人家对上外孙女儿的目光，藏着丝丝心虚和愧疚，嘴巴动了动：“小曼……”

话没说完，邻居家的门板传来响动。

家丑不外扬，外婆立刻让出空间，温舒曼转身钻进屋里。

温巧玲也要跟进来，外婆拦住，“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小辰告诉你的？”

“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祖孙三人团聚啊！妈……我想看看小曼，她都长这么大了，我……”

“你还有脸看！她长这么大了，你又干了什么！你养过她几天！”外婆心痛极了，眼泪瞬间弥漫眼眶。

邻居那边又传来拍门声，估摸着马上就要走出防火门了。

外婆看了眼那边，温巧玲抓住机会马上挤进门。

“你站住！”外婆虽然让她进了屋，但在玄关处就拽住了。

温舒曼已经不在客厅，显然躲进了房间。

温巧玲不敢跟母亲起冲突，只好停下，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卖惨：“妈……我是您女儿啊，小曼是我女儿……我们是这世上最亲的三个人，好不容易团聚了，您真要狠心拦着我，不让我们相认吗？”

外婆怒骂道：“你有脸说这话！我是你亲妈，你是小曼亲妈，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

“妈，我有苦衷的，我当年要是不跑，会被周大伟家暴打死的！我是逼不得已的……”

温舒曼躲在卧室门后，听着客厅里的争吵声，心在剧烈颤抖，泪水滚滚下落。

听那个女人还有苦衷，还在狡辩，她心里的恨再也压不住，突然拉开门冲出去：“你自己跑了，就没想过我跟外婆会被那个禽兽打死吗？你知道我当时才多大吗？他能拎起我直接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