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汤的作用太明显,她坐了会儿便觉得胸前难受。
视线瞥到一旁椅子上丢下的包包,她突然想到包里有密封母乳袋。
正好,挤出来存在他这边的冰箱。
“那个……我去下洗手间。”她起身,拎了包包,一溜烟儿地钻进洗手间。
关上门的刹那,温舒曼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真是尴尬啊……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吧,居然这么惨淡收场。
他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而独坐在餐厅里的秦慕深,脸色同样毫不保留地露出所有愤懑与屈辱。
这种奇耻大辱,他要等多久才能正名?
更可怕的是,他担心自己无法正名!
毕竟,身体上的创伤是实实在在的,当年还在部队时,军医就说了以后可能永远都不能……
这些年萧景轩用尽办法,始终收效甚微。
能有今天这差强人意的表现,从某种意义上说,已经是奇迹了。
所以他怕这就是恢复到最佳状态的样子。
秦慕深越想越气,越想越无力。
等温舒曼挤完母乳出来,他突然又改变主意了,豁然起身:“你回去吧,我也走了。”
女人一愣,走到冰箱前将母乳放进去,不解地问:“你刚才还说……”
“你到底走不走?不走今晚都别想走了!”心情爆表的秦总裁,横生横气地打断,完全没了刚才在床上的温柔。
温舒曼不懂他发什么神经,只连连点头:“走走走,我这就走!”
她拍上冰箱门,拎了自己的包包,“那我现在走了?”
男人盯着她:“还要我送你?”
“不不,不用了。”她连忙走向门口,换了鞋开门,一溜烟地跑了。
秦慕深站在门后,听到她回家拍门的声音,这才离开。
进了电梯,他取出手机拨给好兄弟。
“在医院?下班了?你什么时候这么懈怠了?回来!我要挂急诊!什么毛病……你说呢?不行……不能等,就要今晚,现在!”
秦总完全不给萧院长拒绝的余地,霸道强势地下了命令,驱车直奔医院。
他必须弄清楚怎么回事,哪有心思等到明天?
温舒曼进了家门,在门后闷闷地靠了好一会儿,脑海里依然回放着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外婆还没睡着,听到声音,好奇地开门出来,疑惑地问:“小曼,怎么又回来了?”
温舒曼赶紧收拾好情绪,转身低头换鞋,心虚地道:“嗯……走到一半,老板找了别的同事回去加班了,我就又回来了。”
外婆嘀咕:“你们这老板真会折磨人,大半夜的。”
“嗯,没事了,外婆您赶紧去睡吧。”
“嗯,你也快点睡……”老人家转身回屋,关了灯睡觉。
温舒曼心不在焉地进了房间,往床上一倒,继续回味那些没羞没臊的画面。
他下次……应该不会再这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