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沈风和性子中带了点神经质,那么宫开霁则是实打实的疯,他性子桀骜,唯我独尊,对谁都不大看得上眼。
所以当宫开霁找乔屿,却出来一个沈风和时,宫开霁的容忍度逐渐趋于归零。
扬了扬眉梢,宫开霁看向沈风和,满眼戾气:
“你是谁?乔屿呢?”
沈风和抬起右手,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自己的指甲,他漂亮的桃花眼水涟涟的,漂亮到冒着不祥的妖气:
“乔屿吗?被我丢到炉子了,据说他这种小童男,能炼成仙丹,吃了可以……”
还未等沈风和胡咧咧完,宫开霁两步上前,一把拽住沈风和的头发:
“哪来的傻B玩意儿。
就乔屿还小童男,你糊弄鬼呢?你还是以为贺望舟不行?
我没有时间听你在这满嘴跑火车。”
沈风和精神不正常已久,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遭到武力镇压。
眸子半眯,凶光半露,沈风和轻笑开口:
“放手,别薅我头发。”
奈何,宫开霁就不是啥善茬,他不但薅,还要薅着沈风和头发往墙上撞。
然而,下一秒,沈风和也反手抓住了宫开霁的头发,他笑得越发轻飘:
“都说别薅我头发了,我有点生气了呢。”
这下,宫开霁的头发也被抓住,他用舌尖顶了顶颊侧,非常不屑的笑了笑。
宫开霁不再说话,也不管自己被揪住的头发,而是发了疯似的拽着沈风和的头发,将人往墙上撞。
沈风和一个失神,额头被撞破一个血窟窿。
血迹顺着额头向下,流过眼尾,流过脸颊,沈风和伸出舌尖,慢悠悠的舔了舔脸上血迹。
见状,宫开霁心情颇好的开口:“怎么样,好吃吗……”
可是,沈风和下一秒直取宫开霁的脖子,他一手薅着宫开霁头发,一手去掐宫开霁的脖子。
宫开霁被逼得腰向后倾,同时他还不忘伸手去掐沈风和的脖子。
两人实力不相上下。
掐脖子,薅头发、薅头发撞墙……场面之吓人,路过的老鼠都不敢喘气。
更何况几分钟前,刚刚出来的乔屿。
乔屿躲在门后,拿着手机可怜兮兮的给贺望舟打电话:
“贺望舟,要杀人了。”
贺望舟有点紧张:
“乔乔,你现在在哪?你先躲好,现在是谁杀谁?我马上过去。”
乔屿:“宫开霁在和沈风和打架,血都打出来了,他俩头发都快被对方薅没了。”
贺望舟沉默,他揉了揉鼻梁:
“乔乔,我就先不过去了,你晚上吃了什么?沈风和军队伙食好吗?”
乔屿成功被贺望舟带偏:
“晚上吃了炒鸭蛋,鸡蛋羹,鸵鸟蛋灌饼,红烧牛肉……”
贺望舟有些担心:“为什么吃那么多蛋,蛋吃多了也不好。”
乔屿深深叹了口气:“这边食堂大妈说沈风和钟爱买蛋孵蛋,他又啥都孵不出来,那些蛋最后都去了厨房。”
贺望舟也叹气:“乔乔,你年纪还小,不然今年军演你别参加了,在沈风和那太遭罪了,心理容易不健康。”
可是,乔屿没大听贺望舟在说什么,此时,他激动到声音都有些变大:
“我去!沈风和赢了!他把宫开霁压到地上了。
不对不对,但宫开霁把沈风和衬衫都给扯开了,扣子都飞了。
一块、两块……哇塞!看不出来,沈风和竟然有8块腹肌。
靠,宫开霁衬衫也被扯开了……
诶?你们Alpha肚子上还长毛毛吗?贺望舟,你为啥没有?”
贺望舟阴森森道:“……乔屿同学,你该睡觉了,你再不睡觉,我给你告你爸,让你爸叫你抄清心咒。”
乔屿有点担忧:“他俩要是互殴致死怎么办?”
贺望舟讥诮道:“他俩也就半斤八两,你不用对他俩抱有太高的期待……要是实在担心就报警。”
乔屿同学是绝对不拉偏架的,在沈风和军队门前,他没有选择回军队叫救援。
而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选择了报警……
乔屿认认真真:“对,警察叔叔,有人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