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走进屋内,发现两个瞎子正在喝茶?
法琳和那黑脸武夫的双眼都蒙着白布条,似是眼睛受损,有些疑惑是怎么回事,“法琳,你的眼睛?”
法琳和黑脸武夫不知道饮了多久的茶,大约是第十壶茶了。
两人强忍着想要去茅房的冲动,谁也不服输,面不改色地聊着当今天下的形势。
从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聊到商周之战。
从佛学聊到道教,从道教聊到儒家,再从儒家聊到法家。
从炀帝的高句丽的一征失败聊到二征是否能够成功,把能聊得都了,
二人那是嘴皮子都聊干了,肚子胀痛不已,依旧没分出个胜负。
瞧见李建成进了院子,两人知道官栈那边定是有了结果,松了口气,终于有机会去茅房了。
黑脸的武夫放下茶杯,“徒弟他大哥,你来得正好,快来陪你老师喝茶,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徒弟他大哥?这黑脸武夫是世民的师傅,兵家还是儒家的人?李建成饶有兴致地走到桌角,自觉拿起茶壶,继续为他们盏茶。
武夫想跑?法琳赶忙制止了他的起身,问道“建成,你妹妹人呢?”
茶杯被重新满上,法琳和黑脸武夫皆是满脸难以描述的神情。
看着屋内的这两人,满脸涨红,都捂着肚子,李建成不明所以,又听法琳问起玄牝的去处,继续盏茶,饮了一口,随意道“世民带着天策卫去抓玄牝了,这会不知在何处。”
“你们为什么不喝?是我这的茶不好吗?”李建成抿了一口,发现茶并无异处,整个屋子飘满了白茶的清香,茶香四溢。
不,不是你的茶不好,是我喝得太多了。黑脸武夫麻木地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捂着肚子,然后把茶杯放在法琳面前。
法琳面带难色,不肯再饮下李建成重新盏上的新茶,只好转移话题,“今夜的官栈是何场景,我观见释加牟尼的戒刀和一把神武后,便再也看不清后面的景象了。”
那黑脸武夫再次把茶杯往法琳面前重重的一放,示意法琳喝下,法琳转头,捂着肚子,依旧不为所动。
长剑出鞘划破了桌角,黑脸武夫涨红着脸,“无需管小辈们的事!你不喝?那我这就帮你剃头,再去杀了你们那群僧兵,让你无颜面对如来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