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师妹只是不想让他做什么，杀了便也就罢了吧。”

不得不说，风临梧很敏锐。

叶菟笑的眉眼弯弯，“诶呀，真是的，大家都有小秘密，我也有的嘛。”

“大师兄干嘛这么刨根问底，搞的我很不好回答的。”

风临梧抬头，指尖划过杯沿，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小师妹觉得，天上的这轮月亮，好看吗？”

叶菟瞥了一眼，“还行吧。”

他又问：“那杯中的这轮月亮呢？”

叶菟装模作样的观察了一番，“有区别吗？”

风临梧举起酒杯，“月亮落在了杯子里，而杯子在我手中，那可不可以算是，我握住了月亮？”

他的眸中泛着笑，但笑容的深处，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

叶菟支着下巴，笑着道：“如果月亮真的落在了杯子里，那应该是的。”

“但只是个倒影，那恐怕就是大师兄发癔症了。”

风临梧笑意加深，“自然希望是前者。”

“那小师妹觉得，将聂红衣炼制成傀儡，一切就当真会按小师妹所想那般？”

听起来，风临梧的话又不是毫不相干了。

叶菟歪了歪头，像是在思考，“一切？我怎么知道？”

“但起码，聂红衣我是攥在手里了，把他炼制成我的傀儡之后，我想让他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