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思考，他分明是需要叶菟帮自己做什么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呢？

叶菟看着皇上皱眉，似乎在思索要让她做什么。

她又不懂了，想要利用她做事，却不知道利用她做什么事儿。

这合理吗？不合理吧？

许久之后，她见皇上瞳孔微缩，看她的眼神似乎变了一些。

皇上开口道：“暂时想不起来，且先欠着，等我想起来的时候，你再为我做事如何？”

叶菟下意识拒绝，“不行，皇上得现在说。”

说完叶菟又觉得，这么和皇上说话是不是有点大不敬？

于是补了一句，“若先答应下来，皇上却让我做我做不了的事情，可如何是好？”

皇上笃定的道：“是你一定能做到的事儿。”

叶菟笑了笑，“不是做不做得到，而是做不做得了。”

“比如，一些我能做到，但我不会做的事儿。”

皇上看了叶菟一小会儿，像是试探一般道：“难道你不想救你的爹娘？为你叶家洗脱冤屈？”

叶菟敏锐的察觉到了皇上的态度，似乎，很不强硬。

分明，以他和她的身份差来说，他可以姿态更强硬一些的。

真有趣啊。

叶菟面上不显，“若陛下这么是非不分，那想来是我看错了陛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菟说完这话，看到皇上抿了一下唇。

带了点不屑的意味。

但又不是那种对叶菟的不屑，而是觉得……叶菟在说屁话。

嗯？叶菟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感觉了。

叶菟决定，再进一步试探，“说来，我有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