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秋小姐昏迷了。”

“这个秋小姐，没有昏迷。”

“这个镇上，还没有发生过什么灭门惨案。”

“还有那个管家，有些机械，对秋小姐不像是对一个小姐。”

天道又问：“那你怎么就觉得是梦？”

叶菟回道：“我猜的。”

“我做梦也是这种感觉。”

“像是一切都很清晰，细想之下，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天色变暗了，热闹的街市更加热闹了。

还张灯结彩起来了。

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是一样的面容模糊，但是周围景物，确实很清晰。

一些小摊贩的摊主，面容也很清晰。

叶菟又吃了一口没滋没味的糖葫芦，“我猜，这个场景，秋小姐看过，还记了很久。”

所谓的记忆尤深，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

秋小姐又走了回来，站在叶菟身边，看着张灯结彩的街市，有些怔怔出神，“是灯会。”

她说，“我从小就身体不好，很少出府。”

“每年的灯会我都只能听下人讲给我听。”

“我一直很向往。”

叶菟叹了口气，抬手牵住秋小姐的手，“我也没有看过灯会呢，姐姐能带我看看吗？”

秋小姐低头看着叶菟，有些怔愣。

许久之后，她轻声应道：“好啊。”

秋小姐牵着叶菟，给叶菟介绍道：“你看，那边是猜灯谜的。”

“猜对了有奖品。”

叶菟问：“有什么奖品啊。”

秋小姐指着一旁放着的各色灯笼，“就是那些好看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