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兀自纠结片刻，“你说的很对，但我就是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叶菟说，“我想好写什么了！”

秋小姐有些好奇，“写什么？”

叶菟虽然练习过这个世界的字，但还不是很流畅。

她写的是，“希望天下太平。”

天道在冷嘲热讽，“你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写什么希望天下太平？”

叶菟觉得，有道理，然后把这一行字划去，重新写上：希望三界太平。

天道拔高了声音，“和之前有区别吗？”

叶菟认真解释，“这样显得我格局更大。”

天道：“？我是这个意思吗？我说的是……”

叶菟打断了他，“我懂了。”

她再次划掉，写上：干翻天道。

问：“这样呢？”

天道：……

“倒也不必。”

秋小姐弯腰看着叶菟写下的东西，不自觉的念出声来，“天道……”

叶菟一僵，糟糕，忘了这事了。

算了，只要不让那些个修士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就行。

秋小姐却没有深究的意思，她只是有些疑惑的问：“真的有天道的存在吗？”

叶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她已经猜到秋小姐要问什么了。

大约是想问，既然有天道，那为何要对她如此不公，让她有这么一副身体。

但没想到，秋小姐最终没有问出来，只是道：“看来一切真的都有定数。”

这话听起来有些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