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在很频繁听到这个词了。

频繁到让她有些怀疑，天道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

叶菟问白练霜，“你觉得，它说的是真话吗？”

白练霜回神，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在说谎！”

这一次她没有以前的犹豫和迟疑，有的是斩钉截铁的坚定。

白练霜解释道：“如果他真是他所说的那样的天道，他为什么要针对你，置你于死地？”

“都说大道无情。”

“我认为，所谓的大道无情，并非真的无情，而是平等的爱众生，爱每一个生灵，爱一草一木。”

“天道也算是大道的一种存在形式。”

“既是如此，天道又为何会要它爱的众生死？”

“所以，它不可能是天道。”

“它很可能是想利用菟儿脱困。”

白练霜的表情变的冷峻，“菟儿在魔域太危险了，我……”

她还没说完，叶菟就打断了她，“不行。”

接着她安抚性的对白练霜笑了笑，“我们都有要做的事情，不是吗？”

“你若是为了我抛下那些正道门派，当真安心？”

白练霜表情一滞。

叶菟再次开口，“我认为这些事情之间，并非没有联系。”

“所以，你不在我身边，也能保护我。”

“通过别的方式。”

白练霜最终答应了，并承诺会查出那个人到底是谁的。

四师姐则更关注，秋检和秋小姐的故事。

因为她比较八卦。

白练霜正好因为烛龙的心脉，知道了那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