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会在这次的任务中见到你……”
“波本。”
贝尔摩德的红唇勾起,一条手臂慵懒地搭在车窗边缘,任由吹进车子里的风将她一头金发吹起。
在驾驶座上的金发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说道:“有什么好意外的?同在一个组织里做事,相见不是迟早的事吗?”
贝尔摩德慵懒道:“说的也是,自从琴酒死后,组织里出任务的人手就没几个像样的。不是能力不足,就是拖累别人,搞得我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安室透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惊讶,他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是吗?那个家伙真的死了吗?”
“当然。”贝尔摩德在说完这两个字后,脸上的笑意黯了一瞬,又闭上眼睛耸了下肩膀,补充了一句:“组织里的那些家伙们是这么说的。”
安室透又问:“那么,那位先生对这件事又是怎么看的呢?”
“你想套我的口风?”
贝尔摩德从腿边拿起了自己的手枪,将弹夹里的子弹补满重新装好,拉上枪栓上膛,将手伸出了车窗外面。
“等你能站到琴酒的位子上,再来问我吧,波本。”
车子加速,很快就超越了前面追踪的那辆吉普车。
当车头跟对方的齐头并进时,安室透看了一眼驾驶座上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的外国男人。
他低声说道:“你会为你的不专心付出代价的。”
像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枪声响起,砰砰两声。
一下打碎了对方的车窗玻璃,而另一枪则是补在了对方的太阳穴上。
外国男人的手渐渐脱离了方向盘,手里的手机也掉落下去。
车子失去了控制,在大桥上横冲直撞,最后直接撞破了围栏翻了下去,连人带车一起沉落到了海港里。
贝尔摩德将手枪收回,长呼出一口气。
她给某人发出了短信消息,然后又揣起了手机,看向窗外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感伤。
“能死在像绽开红莲一样的火海里,似乎也是一种美丽的告别方式呢……”
安室透眼神冷漠。
贝尔摩德说的是那名外国男人,亦或者是别人,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是的,抢占组织里的核心位置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
那只握着方向盘的手暗暗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