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这是什么?”袁国尚看到桌子下面有一个黑色包袱。
他拿起来打开,看到上面竟然有一个面具。
“宋远呈要面具干嘛,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袁国尚喃喃道。
他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回去,然后走到门口把门关上消掉痕迹才打算离开。
“唔,我还能喝!”
宋远呈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袁国尚一惊。
他左右查看,发现没有躲避的地方,只能再一次打开门躲了回去。
石室里面摆了不少东西,夜光灯的照射下看得不会太清楚,听声音宋远呈应该是醉了,袁国尚只能将希望至于宋远呈醉酒上面。
没一会门再一次打开,宋远呈果然醉醺醺地进来。
“您先忙吧,我去给您端醒酒茶。”跟在宋远呈身边的男人开口。
袁国尚仔细听了一会还是没听出是谁,他躲在字画堆里没吭声。
那人走后,宋远呈摇晃了一会,拿出来一张纸。
他指着纸张断断续续地开口,“都是拖油瓶,明明我差点就成功了!”
“没用的东西,难怪师傅让我不露脸!”
“呵呵,想找到我,登天还难!”
袁国尚越听越不懂,这宋远呈的话听起来太怪异了!
袁国尚开始觉得陆言深的直觉是对的,这个宋远呈真的有问题,而且问题还大大的。
宋远呈说了几句就直接拍在桌子上睡着了,连隐秘的门都没有关。
袁国尚看四周已经没有人,一个闪身就跑了出去,宋远呈昏昏沉沉地,他完全不知道。
从小密室里出来,袁国尚又躲在旁边,等着照顾宋远呈的人过去才离开。
他又从水底游了出去,外面帮忙盯梢的黑鹰急死了。
黑鹰原本不想让袁国尚进去,但是耐不住袁国尚要强,非要证明自己的身体很好,大冬天没有穿任何防护就游进去了。
“怎么样,还能吃得消吗?”黑鹰紧张地询问。
袁国尚本就湿身在里面待了这么久,再一次入水,这会嘴唇都已经变色了。
“废话,你来试试!”袁国尚没好奇地瞪了一眼黑鹰。
黑鹰无辜地低下了头,然后将手上的衣服递过去。
袁国尚还在瑟瑟发抖,手脚根本不能自主地进行换衣服的动作,他看着黑鹰傻站着更恼火了。
“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看戏的?”
黑鹰立马反应过来上前帮他换衣服,这大概就是不想和领导一起出任务的原因。
两人从宋家回到陆家的时候已经进入后半夜了,陆言深已经回来了。
他赶过去看往袁国尚,看着他发紫的唇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是吃了什么口味的腊肠?”
袁国尚被他取笑气得直翻白眼,“你小子就是来看笑话的,没看到我都冻伤了!”
陆言深看了一眼黑鹰,黑鹰摇头,他立马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人啊,要服老啊,年纪一大把了,还想像当年雄壮。”陆言深悠悠地开口。
袁国尚直接躺尸,不再理会陆言深。
陆言深咳嗽一声,让后软下语气再次出声。
“看到啥了?”
“哼!”
袁国尚气呼呼地瞥了一眼陆言深,直接扭过头去,然后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陆言深立马起身出去,袁国尚听了一会觉得没动静,看到身后已经没人了,更是气得不行。
“都是个没良心的,我这冒死前去查探,倒是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黑鹰站在他床前一脸无奈,袁国尚的嘴真的太欠揍了,而且不服输的样子真的让他无语死了。
一会之后,陆言深端着一碗汤进来。
“先喝碗姜汤,我让宋婶给你拿驱寒药去了。”
袁国尚听到陆言深的话脸色总算好了些,虽然不喜欢那个味,他还是气歪歪地爬起来喝了。
“没有你小初得妈做得好喝。”袁国尚喝完还欠揍地说了一句。
陆言深倒是觉得无所谓,换作陆老的话八成会直接打一顿让他吐出来。
“你说你让我查个什么劲,那些上了年份的字画,全是我不认识的字!”袁国尚开始吧啦说。
陆言深眼眸一垂,心中立马有了计较。
“全是英语的?还是法语?”他平静地询问。
袁国尚摇头,苦恼地对着陆言深回答,“都是不认识的,英语不是和拼音一样吗,但是上面全是我看不懂的符号!”
陆言深断定是法语,但是没办法,他目前没有懂法语的对象。
“还有什么发现?”他接着询问。
“宋远呈院子里的假山下面是一间密室,给我摸到了开关!”袁国尚紧张地开口。
黑鹰和陆言深眼睛一眯,黑鹰去探过一次,但是没有探出这个密室来!
“里面是什么东西?”黑鹰紧张地开口。
他没有发现这个密室确实是他的失职,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密室里是什么东西,他感觉最重要的就是在密室里。
“办公台,还有那些不识字的字画!”袁国尚无奈地摊手。
所有的信息都指向这些字画,陆言深眉头皱起。
“你先休息,我回去一趟。”陆言深快速说着。
不过一会工夫,人就不见了,袁国尚到嘴的话都没说全。
“这小子也太急了,话说这宋远呈今天怎么喝得这么醉。”他看着陆言深的背影说。
黑鹰一直跟着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左耳进右耳出。
没一会,袁国尚就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宋婶把药他吃下就走了。
她直接去和陆老说了袁国尚的情况,不过几分钟陆老就提着棍子到来。
“你这臭小子,一把年纪学人家冬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