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崂也皱着眉思考。
宓青莲眼睛一转:“等着,下次你再做梦,我问问他。”
“啊?怎么问?”老道士一脸懵逼。
宓青莲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可以入梦吗?”
老道士眼前一亮:\现在就来!\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在心里数羊,试图让自己快点睡着。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五分钟过去了。
老道士皱巴着老脸,想哭。
完蛋了,睡不着!
这下可怎么办?
宓青莲一脸无奈:\你急什么,等到晚上再说吧。\
老道士笑容有些苦涩:\我这不是还是有点怕嘛……\
后来,老道士又努力了几次,通通以失败告终。
车子一路开往清净观。
常守静见到三人回来,还有些惊讶。
“不是说正在忙,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看向老道士,却见对方泪眼朦胧。
常守静结结巴巴道:“益民……你,你怎么了?”
老道士吸吸鼻子:“守静,让你家的小道士给我找点黄纸来吧。”
“干什么?”
“我先给自己烧点!”
???
常守静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说什么?”
老道士一脸悲伤:“我先提前给自己烧点纸,免得下去以后两手空空。”
“这叫有备无患!”
常守静:“……”
华崂:“……”
宓青莲扶额,合着她在车上那一番话都白说了。
老道士:“老祖宗,我不是不信任你……”
“实在是,我心里扑腾扑腾的,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啊!”
“我总感觉自己,活不过今晚了。”
宓青莲皱眉,修道之人的预感,并非空穴来风,一般还是很准的。
可是她明明看过了,什么事都没有啊?
常守静也是被老道士的话吓得不轻,可是宓青莲都没看出什么,他就更没有办法了。
老道士一直坚持,常守静只好让人拿了黄纸和金元宝过来。
然后,几个人围成一圈,静静的看着老道士蹲在地上烧纸。
老道士犹豫的问道:“人家烧纸的时候,都怎么说的啊?”
“是要哭吗?”
“呜呜呜,我那可怜的……我?”
众人:“……”
真是长见识了,第一次看到自己给自己烧纸的。
还哭丧!
老道士被看的有点脸红。
说起来他确实很不孝,从来没有给师父和妹妹烧过纸。
因为师父临走之前,专门叮嘱了他,让他不许刻碑,也不许祭奠。
老道士这些年来,一直严格遵守着师父说的话。
虽然他一直不明白,师父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唏嘘长叹:师父,你个大坑货!
为什么每次说话都说一半就跑,也不说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