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若人人都是如此，岂非纵容恶人横行霸道？”

萧北战言之凿凿，从容镇定的叙述着整个过程，从宫门口进来的这一路，他已经了解了整件事的始末。

“果真如此？”

皇上眸色一凝，视线从楚王身上扫过，萧北战的性子他了解，平日里放心的将很多案子交给他处理。

此刻条理清晰，逻辑清楚，更是说清楚的重点， 反倒是楚王的一番话模棱两可，有避重就轻之嫌。

“父皇，儿臣所说句句属实，一切皆是儿臣亲眼所见，父皇可以问沈小公爷以及两位夫人。”

楚王察觉到父皇语气透着怀疑，心头咯噔一声，连忙转头看向后边的沈昱珩等人。

沈昱珩跪在地上，第一次来御书房的他心头满是不安，察觉到皇上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心头也是一沉，不自觉地看向自家母亲。

沈如意脸色苍白，止不住的心慌，在外胡作非为自然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在皇上面前一旦胡说被发现，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宋兰慧亦是眼神闪过，在外是疾言厉色的母老虎，在皇上面前就是一戳就破的纸老虎。

镇北侯一直守在御书房外，眼见着自家夫人和儿女全都来了，这才意识到自家夫人和女儿受了欺负，跟着一同走了进来。

“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

皇上声音微冷，目光锐利，所过之处所有人都心跳如擂，大气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