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这算什么大喜事啊,我就是简单把房子整治整治!”
“再说我就是想请大家伙儿吃席也没有那个能力啊!”
“您别看我这两天得了不少赔偿钱,但买这一兜东西可花了不少,接下来整治房子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那!”
“二大爷您也知道我爸妈都过世了,我这儿还没有娶亲,不得留点钱备着呀!”
“这么一算,这点钱还真是有点不够,您说是吧二大爷!”
听完周建军的话,阎埠贵差点没忍住直接喷出来,怎么最后还把球踢到自己这里了,别人算不清楚,他阎埠贵还算不清楚吗?
毕竟这两天周建军得了多少钱,阎埠贵心中可是一清二楚,
先是最开始贾家算计周建军家里的房子,傻柱将周建军砸进了医院,随后全院大会上周建军一番恐吓下,傻柱赔了二百块,贾家和易中海一家赔了三百块,这可就是八百块了,
紧接着就是贾东旭和周建军在厂子里打赌,又是一百块,再加上后来易中海和贾家偷鸡不成蚀把米,又赔了周建军五百块,这些加在一起足足有一千四百块。
这可不是几块钱,几十块钱,这可是一千四百块块钱,
阎埠贵一个月才不过几十块,这一千四百块可是阎埠贵不吃不喝三年多的工资,
别说重新休整两间房子,如果房子能够买卖,这么多钱重新买两间房子都还多,周建军怎么可能没有能力,
再说现在周建军还不到十九岁,距离结婚还有几年那,即便是现在把这些钱都花光了,也不缺媒人上门,
因为周建军不光有房子,还有着正式工作,
虽说只是一个学徒工,但阎埠贵知道要不了多少时间周建军就能成为正式工,毕竟院里人可都清楚周建军与贾东旭打赌的结果,
这周建军刚进轧钢厂才不过半年,手艺就已经超过了贾东旭这个一级工,
要知道贾东旭进轧钢厂都多少年了,而且还有易中海这个八级工的老师指导,现在也不过是个一级工,那周建军的未来还用说嘛!
按理说贾东旭这个人偷奸耍滑成瘾,但也不会是周建军这个刚进厂的学徒能比的,
然而事实却是周建军这个刚进厂的学徒比贾东旭这个正式工手艺还好,这再过几年周建军少说也是个三级工,甚至有可能更高,到时候怎么会缺人说亲?
不过周建军不愿意请客,阎埠贵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阎埠贵还指望着从周建军哪里得些好处那,自然不会拆穿周建军,
所以等到周建军说完后,阎埠贵也不敢多说什么,更不会像对其他人一样对周建军紧逼不舍,
甚至阎埠贵说这件事也只是说说而已,心里根本没有对这件事情抱多大希望,要不然阎埠贵刚才就不会那样说了,
所以等到周建军说完之后,阎埠贵也是赶紧改口:
“说的对,说的对!”
“建军你孤苦伶仃也不容易!”
“相信大家也都能体谅 !”
听到阎埠贵的话,周建军心底却是泛起了嘀咕,这阎埠贵又有什么算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