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之外，还略有一丝“我本钱不是这样的啊！我不小啊！”的懊恼。

不过她说得对，反正是小孩子，在祖祖祖祖……奶奶面前脱光光，也不是什么太难堪的事。

李林缓缓回过神来，撤开双手，

恰巧这时素女娘娘又说了句，“你可以当作妈妈帮宝宝洗澡，安心享受就是了。”

这让李林彻底放开了手，挺直了小背，笔直立在半空中。

虽然他没有这种经历，但也明白，这不是需要遮掩的事。

“嗯，很乖，”

素女一面颔首，一面手指勾动天清池水灌入李林的灵魂体，“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你的灵魂体，由于境界低，魂力弱，所以只是一个小小的虚幻身体。

我现在用天清池水帮你洗净灵魂杂质，之后再运转炼魂功法帮你凝练灵魂，最终的目的是让你的灵魂从虚体凝结成实体。那时一般鬼物就休想撼动你的灵魂了。

但这需要时间……”

李林感觉池水如一个椭圆形水球般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而且一股股清水钻入了自己的九窍。

这是在内外一体为他做清洁。

李林感到了一阵奇怪的舒爽。

他也认识到了此刻的自己只是一具虚幻的灵魂体，所以池水包裹身体才只有感觉，没有实感，所以九窍失守才能这般畅爽……

素女娘娘臀部往后稍挪了挪，靠在了椅背上，骨肉匀称的脚趾在玉石上敲着旁人不懂的音节，很是灵活。

右手食指则轻轻地挥动着池水，由上至下，由外至内，为李林清洗着灵魂。

在这越发深入彻底的清洗下，李林感觉自己的灵魂经历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所有的杂念、无关紧要的念头都被剔除了，灵魂变得无比纯净。他若思考一个问题，顷刻间便能调动所有的精神把它拆解，方方面面都考虑得无比周到。而若同时生出多个念头，他也能井然有序地一心多用，完全没有冲突与混乱的问题。

他感觉自己此刻若再参考高考，估计学一周就能考个top1了。

虽然灵魂没有升华，没有领悟到天地间玄妙的道，但已经达到了人类能开发的极限。

“感谢素女…………”

后面的话被堵住了。

他张着嘴，大股清水顺着这一通道灌入他体内。

虽然是能量虚体，但水入喉腔，灌入肺腑的感觉也很清晰。

“你可以说话的，我会控制水流。“素女娘娘轻声说。

这时李林感觉一线柔软的指肚肉滑过嘴唇，入口的水流瞬间小了许多。

“感谢素女娘娘，大恩无以为报。”李林绷着小脸，郑重道。

素女娘娘盯着他的脸，一时没有说话。

“你这肉乎乎的脸，奶呼呼的声音，倒是让我想起你们世界里的一个词。”

“什么？”

“卡哇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