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柳如烟径直点头。

“是什么？”

“干翻姜紫，让她管我叫姐姐，做得到吗？”

“……需要时间。”

“需要时间就算了。”

“还有其它机会吗？”李林追问。

“有啊。”

“？”

“帮我成仙，做得到吗？”

“……也需要时间。”

“那也算了。”

“……”李林沉默片刻，再次开口，“还有机会吗？”

“有啊。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

柳如烟没有直接说明，低头盯了会儿脚尖后，才甩开贴着脸颊的湿发，抬头望向李林，轻声开口：

“这个忙在你能力范围内。我先和你说一下我知道的瑟琳娜，再讲这件事。当然也没硬要你帮我，听了后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也不会强求的。”

见柳如烟说得这样慎重，李林对她嘴里的“帮忙”不禁起了很大兴趣。

不过眼下还是按她说的步骤进行为好。

“师祖，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想想要怎么说——小时候虽然我经常捉弄她，但你知道那时的她，是怎样一个人吗？”

“难道是一个坏事做尽的恶公主？”李林猜测。

“噗~倒也没有那么坏，”柳如烟轻笑出声，玉足再次轻盈划起了水，“那时的小公主吧，很有些高傲、娇蛮、目中无人。可能是家境太过优越，让她只管自己开心，完全不会顾及旁人的心情。”

“比如？”

“比如今天她想吃草莓了，但下午茶的餐桌上没有草莓，她就会把所有餐盘都摔碎；比如谁要是碰一下她的玩偶，她就会大发脾气……”

“……难道没人教她王室礼仪吗？”

“问题是她已经超出了王室能管的范围，”柳如烟眼里掠过久远的回忆，“她可是很早便觉醒的天才。早年虽然都在打基础，境界提高不明显，但大家都知道她前途难以限量。当时魔法家族很多大人物都护着她呢，这种性格上的小蛮横谁又敢多说什么？”

“但是她被师祖教训了。”李林说。

“那也是有原因的。我当时贪玩，姜——姜紫又想让我磨下她的性子，所以我才能尽情捉弄她。后来也确实玩过头了，惹得小姑娘现在对我还有心理阴影~”

说至最后，柳如烟再度露出笑容。

看来很久以前就有S倾向了……

李林接着问，“所以哪怕瑟琳娜现在表现得善良真诚，她骨子里依然是那个娇横的公主吗？”

“倒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公主很多的坏脾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都改掉了。”

“所以？”

“有两点应该还在。一是偶尔会捉弄熟悉的人取乐，这点你领教过了吧？”

“嗯。”李林点头。

“二是对喜欢的东西，她会表现出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你见过她的那两串粉色脚链吗？”

“见过。”

“脚链是空心的。她有一只从小陪她的宠物狗，快自然死亡时，她给它强行续命。最终不能行后，她把火化的骨灰放在了脚链里。一直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