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一句后，李剑心接着稍显认真地解释，“和姜会长一样，柳前辈也是有粉丝群的，叫「蓝星第一美人」，群人数是姜的几倍之多。

这个群宣传的是永不塌房，因为其中的人都认为柳本身就是废墟。

群里也向外流传了很多关于她淫乱的信息，久而久之，柳前辈的名声便臭了。”

“关于淫乱，是真的，还是假的呢？”李林追问。

“不知道，”李剑心摇了摇头，“他们说得煞有其事，什么熟得滴水，骚媚入骨，又说个个都曾得蒙女王宠幸……

但舆论这东西，信它是傻逼。

很可能婊子会被捧为女神，真正的女神又会被意淫成婊子。

关键在于大家希望她是怎样的。

就像大家希望你是瑟琳娜养的小白脸，希望得到瑟琳娜的你只是下贱的狗，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嫉妒心。

或是满足「自己也有机会」的欲望……”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面对李剑心的长篇大论，庄生抽空随意插了句话。

李林不禁望向他，“庄兄难道知道更多内幕消息？”

“别理他，他只是在反串。”

李剑心踹了庄生一脚，接着又坐上长桌边回忆边说：

“不过柳前辈确实有过几次反差很大的变化。

因为她是李家的天才人物，我也有幸时常能见到她。

在我童年时，见到的最早期的柳前辈，那时是少女模样，干净又清纯，除了偶尔笑起来有些坏坏的，其她都很可爱。

后来某次从O洲回来，她整个人就开始大变了。

最先是在家族山门闭关修炼，谁都不搭理。之后有段时间，又全然不顾修炼，整天吃喝玩乐，模样十分颓废。

那时我几乎以为柳前辈疯了。

她对我们这些后辈有时也会莫名发脾气，发完后我又经常能听见她躲在房子里哭……

不过这样的反复无常并没有持续很久。

某天我看见她从房子里出来时，整个人突然焕然一新。只是她变成的不再是之前清纯的少女模样。

后来的柳前辈染了酒红色头发，穿了性感的衣服，手指、脚趾也涂成了诱人的鲜红。笑容也变得温柔醉人。

不过我总觉得那时她的面容下藏着一股戾气。

但我的想法影响不了长辈的观感。

当时好多长辈，包括各大世家的，见到柳前辈眼睛都瞪得直直的。大家都说她是人间尤物。盯着她相互小声谈笑。

那些眼神几年后我回想，全是想吃掉她的恶狼凶光。

而那番大变之后，柳前辈在斩鬼人中的人气噌噌暴涨，美人榜的得票数也如坐火箭般拔升。直到最后超过姜紫，夺得第一的宝座。

但关于她淫乱的消息也慢慢在斩鬼人间疯传，像什么面首无数，欲求不满，或是最喜虐待男人……”

听李剑心缓缓说完，李林沉默片刻后，忽然问起其中一个细节，“她从O洲回来后大变那次，你清楚她在O洲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剑心摇头，“大家都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愿说。”

李林微微皱眉点了点头。

这时庄生已经啃完了乳猪，招来一杯果汁边喝边悠闲道，“剑兄你还是这么爱讲柳前辈的故事。就说你从小恋慕这个体态丰腴的大姐姐，你总不肯承认。”

“放屁！我只是觉得柳前辈很厉害，一直都有些崇拜她而已……”

李剑心一边说，一边瞅准机会踹庄生的屁股。

庄生躲过了，两人便互相攻防起来。

李林看着他俩打闹，心底根据已有信息慢慢勾勒着柳如烟的部分人生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