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她还不是变化最大的,小钟才算是大变活人,以前那个淳朴憨实从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女学生,在国外读了书历练了几年后,气质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
她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黑白装束,扎着高马尾,小麦色的肌肤看上去健康又有活力,浑身都透出一种干练、知性的气息。
不再是五年前不自信总畏畏缩缩的样子。
环境和经历对一个人的改变总是潜移默化的,也是巨大的。
骆珩忽然插言道:“哪个是商离?”
商离拉着墨绿色的行李箱,摘下墨镜,挑了下眉,“我。你有事?”
骆珩也挑了下眉,语气变得有些危险。
“就是你,朝我哥开了一枪?”
商离皱眉,“你哥是谁?”
骆珩:“贺廷。我表哥。”
“哦。你是渣男的弟弟啊。”商离又将墨镜给戴上了,“我开的枪,怎么了?”
“还怎么了?”
骆珩瞪大眼睛,脸色说变就变,“你差点伤到人,还问我怎么了?”
“不是没伤到么。”
商离满脸冷漠,“我打爆的是他的车胎,又不是他的狗头。”
“你……”骆珩气道:“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那只能说明你枪法不好,眼神不佳,才打不准的。”
“滚蛋!”商离忍不住开始输出,“我枪法好着呢,你要试试吗?”
骆珩明显一怂,抬起来的手又缩了回去。
“你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这样,好的不学,净学的盛开说话这么粗鲁。”
盛开懒得搭理骆珩,“是来接我们的吗,是的话我们就上车了,太阳晒得很。”
骆珩轻哼一声,“这可是贺家的车,你敢上吗?”
盛开冷冷一笑,“正好,省了我一趟车费了。劳驾你,送我们一程,我女儿在哪,我们就去哪。”
一行人纷纷上了车。
骆珩坐在副驾驶,抚着额头对盛开道:“你回来也好,你再不来,你的宝贝闺女就要把贺公馆给拆了。”
盛开眉梢微挑,“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