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看着她,喉咙微微哽动。
明明有满腔的话想要说,可她看着他让他说的时候,他竟不知该如何张口。
“许韵的孩子,不是我的。”
这件事,贺廷在J国的时候就想跟盛开解释了,但没来得及,海啸就来了。
“我听到了。”盛开淡淡道:“许韵的儿子,管贺刚叫爸爸。是你和许韵之间出了什么问题,需要让贺刚暂时来接这个盘吗?”
这句话说出口,盛开又想起了赵齐曾经说的那句“你们京圈真乱”,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若不然,她的想象力的确不够,不知道还能怎么解释贺廷、许韵和贺刚之间的关系。
“当然不是,你在想什么。”
贺廷重重蹙了下眉,“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盛开耸耸肩。
心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跟现在的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管你呢。
贺廷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咬了咬牙,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颇为无奈道:“我和许韵之间从始至终就没有任何关系,当年的事我跟你解释过,不过是我为了调查许家有意接近许韵的逢场作戏罢了。你有多讨厌许韵,我能不知道吗,你不喜欢她,我又怎么会喜欢她?更别说娶她了。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贺刚。”
盛开听了半天,还是没听明白。
“和许韵发生关系的人,是贺刚?可是,贺刚是什么时候跟许韵在一起的?”
贺廷眸光微动,眼睛里多了一分冷意,“当年许韵想法设法怀上我的孩子,甚至不惜用一些龌龊的手段给我下、药,被我看穿了,我见她如此欲求不满,就给她安排了一个男人。至于那个男公关是如何变成贺刚的,我不得而知,许韵服药过多,也神志不清了,才会以为那天晚上的人是我。后来怀了孕,也想当然地以为那是我的孩子。”
盛开心神一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事情好像变得愈发扑朔迷离了。
许韵能够为了想要怀上贺廷的孩子丧心病狂到想要给他下、药的地步,最后她也确实如愿以偿地怀上了贺家的种,只是孩子的父亲变成了贺家的私生子,贺刚。
那么贺刚和许韵发生关系,又是出于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