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去了公司旁边的一家咖啡馆。
乐薇情绪平静下来后,跟盛开说了很多之前没有告诉过她的事情。
“你离开后的第一年,他就在外面约炮了。”
乐薇将收藏好的聊天记录拿给盛开看,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内容,盛开眼底都燃起两团火苗子,但乐薇却很平静,因为这些脏东西她已经看了不下百次千次,早就麻木了。
“跟我也有点关系吧。你离开以后我特别不习惯,男姐工作忙,她家里的事情也杂乱得很,我不好意思天天去找她,有些情绪找不到宣泄口,便只能朝程凯撒,可能他也受不了了吧。”
想起这些年两个人吵过的种种,乐薇苦笑一声,“吵急了,他还朝我动过一次手。”
盛开一听,目眦欲裂,几乎从座位上弹起来。
“他敢打你?!”
乐薇安抚她坐下,“就是推了我一下,我先朝他动的手。人可能也是有点双标吧,虽然是我先推的他,可他推我的时候,我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完全蒙了。我当时想的是,以前那么宠我爱我的一个人,怎么就舍得朝我动手了呢?我疯了似的闹,最后邻居被我们吵得报了警。我跟警察说程凯家暴我,程凯被带走了,在拘留所被扣了一晚上就放了,警方还是以调停为主。当时我问他们,如果程凯失手把我打死了,是算家暴,还是杀人?”
说这话的时候,乐薇嘴角浮起一丝苍凉,满满都是对生活和所谓婚姻的嘲讽。
盛开喉咙哽着,忽然之间说不出一句话。
乐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件事情成了我们两个人关系的一个转折点,从那之后程凯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对我爱搭不理,甚至也不怎么回家了,持续冷暴力。我受不了了,跟他吵过、闹过,甚至放低身段主动争取和好过,可他还是无动于衷,冷漠至极。对孩子也愈发不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