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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咖啡馆,许韵显然已经等她等得不耐烦了,抻着脖子不停张望着。
可看到她的时候,又故作淡定地笑了下。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盛开坐下来,点了杯去冰的焦糖拿铁,淡淡道:“你都故弄玄虚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不来,怕你一晚上都睡不好觉。我时间有限,你长话短说。”
她定了个闹钟,二十分钟。
许韵看到了,唇角漫起一丝讽笑,“盛总还真是日理万机啊。行,那我就长话短说。不过这件事,说来还真是话长。你既然看到罗晴了,就应该知道她长得和你有多像了。当时我看到她都蒙了下,心道怎么可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可是她又比你年轻漂亮,很显然不是你。”
盛开像是没听出来许韵对她的贬损,无动于衷,“所以呢?”
“你不明白?”
许韵往前凑了凑身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一个代替你的人出现了。”
服务员将饮品端上来,盛开接过来握了下杯子,手心覆上冰凉的触感,也让她一颗心跟着冷静下来,奇怪的是明明之前那么想知道关于罗晴的事,可这一刻她忽然毫无兴趣了。
她微微抬眸,“谁也代替不了我,谁也成为不了我。”
长得再像又如何,便是她自己,都一直在变化,现在的她和五年前、十五年前的她都不一样了,更何况是另外一个人。连许韵都能一眼看出罗晴不是她,她不信贺廷看不出来。
“人的审美都具有单一向,或许贺廷就喜欢像我这样长相的人吧。”
盛开看向许韵,“你长得倒是和我一点也不像,不如你也去整个容?看看能不能整成我的样子,或许也能够借此重新回到贺廷身边,让他多看你一眼呢。舍不得脸,套不着狼不是?”
许韵怎会听不出盛开是在故意嘲讽她,当即沉了脸。
“你少得意。当年我可不是输给了你,我是输给了罗晴。那个姓罗的女人,才是个狠角色。”
盛开听到这里,倒是生出了几分兴趣,“哦?”
许韵那种故弄玄虚的表情又出来了,“你知道罗晴在跟贺廷之前,跟的是谁吗?”
盛开自然不知道,她之前都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钱三爷。”许韵吐出一个名字。
盛开一惊。
混京圈的人没有不知道钱三爷这个名号的,八大胡同出了名的财神爷,出了名的爱玩,不光爱玩鸟,还爱玩女人,可他出手又极其大方,曾真的一掷千金过,夜场的女人对他是既爱又怕,但没人能够在他手里完好无损地出来,一晚上脱一层皮都是轻的。
这些劣迹或许别人不知道,可豪门圈人尽皆知。
许韵告诉她,“贺总就是从钱三爷的手里把罗晴给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