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家若能像郭家那样能合作成最好,凡事总要试一试。况且,我们也没违背跟郭家的协议,明年扩种,郭家那边需要的甜瓜数量肯定可以满足。”
“另外协议中也注明了运至苏城买卖才算达成,没运到算我们自己的损失。”沈杏当初定协议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
不说路途远,就说来个打仗什么的,万一苏城去不了,那她这瓜就烂在地里了?那不可能。
“那成吧,我去约时间,那你跟我一起去谈?”张小山倒是无所谓跑一趟县城。
沈杏摇摇头,这几年她是真的体会到女性在古代几乎没啥地位的,在家里有爹娘宠爱着还好些。
出去了,在县城里,孙大地主孙明泽直接把她当成张小山的丫鬟,至于朱喜鹊被侵猪笼沉河给她的冲击也很大。女性在这儿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她去了也只是充个人数。
“最好约到咱们镇上来谈,让我哥跟你去谈吧。既然是他们家主动找上门来的,我们占优势。”沈杏想了想说。
“那成吧。今儿怎么跑林子里去了?”张小山还担忧着呢,一般沈杏很少这样喊叫的。
“去看看自家的林子里能不能种姜的,之前庄园那找到的生姜也是在树林子里,我想着差不多的生长环境或许也能种出姜来。结果看到一条小蛇,吓了一跳。”
沈杏到现在还心有戚戚,她是真怕蛇。
“这么怕蛇?”张小山想起上回遇到劫匪,也是沈杏把木棍看成了蛇,惊叫出声引来了土匪,才使得他为了护她伤了胳膊。
“以前被人捉弄过。”沈杏没多想脱口而出,那是现代上学的时候,她刚转去新学校,同学恶作剧往她书包里放过一条假蛇,她吓得要命。当晚还做噩梦发烧了,之后对蛇有了很深的恐惧。
“谁敢捉弄你?”张小山听了心里不舒服了,谁敢欺负她。
“没,很小时候的事了,记不清了。就是没人捉弄,也怕蛇,之前在月蒙山上,荷儿被咬,差点没命。”沈杏显然不想多说什么。
张小山坐了会,沈吉富回来了,要留他吃饭,他推脱有事就走了。之前在沈家吃饭,无意中听到沈杏嘀咕了一声,“他来了,我们连上桌吃饭都不成了。”他想着以后成亲了,她是家里的女主人,想上桌吃饭就上桌吃饭。
第二天清早,沈杏起来后就去了下河口那十多亩瓜地看看,瓜收了后基本就是整地的一些活。牛叔他们会帮着犁地,除草和给地加肥,以供来年种出好吃的甜瓜。
刚过了河,沈杏被人拦住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浸猪笼的朱喜鹊。快一年了,沈杏是知道朱喜鹊嫁给了徐治平,几个月前生了个闺女。
听她娘说徐治平家嫌弃死朱喜鹊了,就因为未婚先孕,最后娶进门还只生了个丫头,朱喜鹊在徐家的日子难熬。